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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皇商之女,我爹早年救助的寒门子弟如今高中。
我以为接下来会是他做状元郎,我做状元郎夫人。
未曾想这个负心汉寻了高枝就想着弃我而去。
正当满城贵女都想看我失魂落魄之时。
不好意思,
打通了中原和西域的贸易往来,变身京城第一富婆的我,轻笑出声:男人才没有挣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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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晚晴,京中小富婆。
是能把东珠缝在鞋上做装饰,进出宫中同娘娘公主讨论首饰的皇商之女。
靠着我那便宜老爹的万贯家财,我今儿收个铺子,明儿办个宴席。
听我老爹说,但凡是在大乾内花出去的钱,都会回到自家口袋里。
嗯,花着更放心了。
不过近几日我可没心思花钱,请了广济寺的师傅们回家,就连寺庙中三五岁的小沙弥,都被我一同请来。
我的童养夫要科考了。
我那童养夫,模样生的是顶顶好颜色,功课也是极为刻苦,书院最苛刻的夫子见了他都要夸赞一声“可塑之才”。
嗯,也不枉我花了大价钱,送他去京中最有名的书院。
忘了介绍,我的童养夫叫宋璋,原是个秀才之子。
雪灾年里父母双亲饿死,小小年纪的他衣着单薄破旧,在领救济粥时,还不忘大声诵读诗书,我爹怜他年幼失了双亲,又赞赏他有读书人风骨,便收养下宋璋,和我定了娃娃亲。
我幼时不喜欢这个宋璋,长得瘦瘦黑黑,满口之乎者也,半点不识趣,还喜欢告状!说我装病翘夫子的课,说我悄悄翻墙出去和后街的男孩子疯玩。
每次他一告状,娘就会捧着诗经,罚我抄书。
直到我同他逐渐长大,我才接受了这个童养夫。
毕竟他的模样好,我有些难过这个美人关。
我平生没有什么爱好,除了喜欢钱,就是喜爱美人,就连伺候我的侍女,模样都是十分好的。
喜欢,是个劳人心神的词。
他说他喜欢清净,我给他添置了宅子;他说他想去书院,我又托人找关系送他去;他说他在京中孤独无甚好友,我变着法宴请京中有头脸的少爷小姐。
可以说他想要的一切,我向晚晴都能给他找来,毕竟我有钱,有钱就好办事。
而他也总是对我说,待他高中功名之后,一定立刻娶我,让我做天底下最幸福的女子。
“嘘!小姐说要安静,不能打扰那边祈福。”我的贴身丫鬟穗穗拦下急匆匆跑进来的小厮,那个小厮也不着急,笑眯眯地问好。
“穗穗姐姐,今日放榜,宋公子高中探花,和老爷在前头讲话呢!”小厮站在门口,“老爷特地传了小人过来报喜。”
“好!好!好!”我一连说了三个好字,褪下胳膊上的金钏递给穗穗,示意她给门口的小厮。“喏,赏你了。”小厮接过金川,千恩万谢地说着吉祥话。
“走吧穗穗,我们也去见见宋哥哥。”我站起身,“吩咐下去,给那些祈福的师傅每人五十吊赏钱,再给广济寺捐一千两香火钱。”
穗穗跟着我往前厅走,一路上的人都听说了这个消息,都笑着向我报喜。我心中也高兴,走路的步子都轻快了不少。
一直到前厅,我才看见我那宋郎,一身红色衣衫,衬得他愈发面若冠玉。
“阿爹!”我唤了一声,坐在主位的父亲此刻也笑得灿烂,招手示意我向他走过去。
父亲开口:“阿璋是个好孩子,见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是个知上进的孩子。你也从来不让我失望。”
“我膝下无子,唯有晚晴是我唯一的女儿。今后,就托付给你了。阿璋,你们的婚事,我会安排好的。”
“向老爷,婚事不急于一时,等晚辈在朝中立足,再来求娶晚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