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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家时,黄柯还没醒。
我拿起她的手机,面部解锁,以“未婚妻”的身份给齐景城买了一份高额意外险。
随后截图,发给熊哥。
他几乎是秒回的电话,“郑浩,父母在怀姜市当局工作,你又是恒达区拆二代,有权有钱,你来找我究竟有什么目的?揭发我放高利贷?”
不愧是道上混的,这么短时间就把我查了个透。
“哈哈,熊哥说的哪里话,断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我们无冤无仇,我为何针对你,你要是犯法自有人管,轮不到我。”
“那你......”
“熊哥,我真是找你帮忙的。你这么厉害不知道有没有查到齐景城就是我老婆的出轨对象。”
都是聪明人,有些话点到为止。
......
黄柯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郑浩,你,你喝醉了,在客厅就对我动手动脚,真是好不要脸。”
咱俩到底谁不要脸。
“都怪你太迷人,我真是把持不住。”
我的手掌覆在她的小腹上,沉吟道:“你说,我们不会有宝宝了吧。”
黄柯一愣,“老公这么厉害,一定百发百中。”
“老婆,你确定你和齐景城只是逢场作戏是吧,毕竟,我再爱你也没有替别的男人养儿子的爱好。”
黄柯眼神闪躲,再三保证,她没有做任何对不起我的事情。
我应付了她一阵,便出门找秦时了。
秦时约我在一家会所碰面。
我推门进去的瞬间,秦时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来啦。”
“嗯。”
我的嗓音响起,售酒**应声回眸。
是她~
我莫名有些生气,“你怎么在这。”
“我,我来打工,还你钱。”
我怒了,这女孩儿怎么就不长心。
要不去借高利贷,要不就是来会所卖酒。
我今天就让她知道知道,什么是人心险恶。
秦时是这家会所的超级VIP,楼顶有他的总统套。
我一把将李鹤让推在床上,扯了扯衣领,覆身而上。
我想,这下总能把她吓跑了吧。
她在我身下咬着唇,瑟瑟发抖,但是却没有离开的迹象。
“还不走?”
“我,我可以......”
她怯懦的声音点燃了我心底的一把火,不过是怒火,不是**。
“可以个屁,不用你还钱了,赶紧滚。”
我离开的时候将总统套的门甩的特响。
在电梯上,我后知后觉,不是让她滚吗?
怎么好像是我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