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里有药油,我帮你擦擦。”
何花含情脉脉地看着陈刚帮她擦药油,心里非常地恨:**,别让我知道你是谁?让我知道你是谁?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陈刚哥,擦完了吗?现在到我帮你擦了。”她抢过陈刚的药油开始擦了起来。
“真是太欺负人了,我们两个都没得罪过任何人,为什么他们会拿我们来揍?
我全身上下都痛死了,我给你摸一下,特别是我的胸,又肿又痛。”
何花抓着陈刚的两只手伸进她的衣服里,往上挪到两只胸上面。
“何花,别,别这样,这样不好。”陈刚赶紧把手放了出来。
“那你看一下比较好吧,真的是又肿又痛。”
她解开自己胸前的纽扣,撩开背心,直把陈刚看得一愣一愣的。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女人的身体,瞬间感到全身燥热,脸上像发烫一样。
“好了,何花,别这样,你先把衣服穿起来。”
“陈刚哥,我敢肯定揍我们的是一个女人,这又掐又扭的完完全全是女人的做法。
你再看看我脸上的巴掌印,小手的巴掌印,只有女人的手才会这么小。
你说,究竟是哪个女人这么厉害?能悄无声息地做出这种事,而且还不被人发现?”
苏甜昨晚揍完他们以后,麻溜地跑回家了。虽然她只是使出了五分的力气,但是熬夜是很累的。
她回到家的时候,家里人全都睡了。她顾不上烧热水,直接装了一桶凉水提到洗澡间麻溜地洗了起来。
她洗完澡歇了一会儿,躺在床上便进入了梦乡。
清晨,何花跟陈刚两人早已在房里哀哀戚戚。
苏甜才从睡梦中缓缓苏醒,她惺忪的睡眼带着一丝迷茫。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脸上,感到热乎乎的。
她的身体看起来还有些慵懒,仿佛仍沉浸在揍人甜美的梦境之中。她双手伸一个大大的懒腰,感受着重生的宁静与希望。
这个年代的生活真好啊!不用时时刻刻想着打丧尸。
她不是在揍丧尸的路上就是在砍丧尸的路上,那种每时每刻都提心吊胆的日子终于结束了。
虽然这个年代经济不发达,人们生活的很清贫,但是她感到非常心安非常平静。
一觉醒来,苏甜脑袋还有些昏沉,她揉了揉眼睛,努力驱散那残留的睡意。
发丝有些凌乱地散落在枕畔,带着刚睡醒的慵懒气息。窗外传来鸟儿清脆的叫声,似在呼唤着她开启新的一天。
苏甜刷完牙洗完脸,坐在餐桌上吃着苏妈妈做的早餐,她美好的一天就要开始了。
桌子上虽然只有白米粥、两个水煮蛋加上一碟青菜,可这简简单单地一餐,却是苏甜在末世梦寐以求的一顿饭。
苏爸爸苏妈妈一早就去上班了,苏爸是广省的秘书,苏妈是纺织厂的主任。原身是家里的独生女,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吃过一点苦,被她爸妈养得有点单纯天真。
原身爷爷奶奶在军区家属院,她爷爷刚从高位上退休,两位老人并不与苏甜他们住一起。
苏甜心里不由得一想,唉……怪不得苏甜会被渣男贱女骗的团团转转。
就这没遇事过的脑袋,怪不得最后她被家暴而死,还连累苏家被害的家破人亡。
吃饱喝足,苏甜感到无所事事。她不由地想起来去看看渣男贱女被她揍得咋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