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望远镜挂在了脖子上,一只手重重的打在了手下后脑勺上,“你个王八羔子,嘴里是塞了屎了,半天秃噜不清楚,你怎么不等**打上来了再告诉我?”
手下满头大汗,有些委屈,“我就是等他们打上来了才告诉你的呀。”
他尽职尽责地做些份内的工作,就连汇报的时间都是他特意掐好点儿的,没有早一点也没有晚一点,刚好能让谭天顺懵逼不伤脑的看到**的前进路线。
谭天顺瞪大眼睛,气得说话都哆嗦,“好,好,好,有你这样的人才,真是我们整个山头的幸运呐!”
他几乎咬牙切齿,可是眼下的情况紧急,他左右开弓,对着那人就是两个大逼斗。
“看看看,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你的脑子是让驴给踢了吗?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我让你去吃屎你去不去?还不赶紧滚过去告诉连长。”
眼下的情况不妙,**来势汹汹,这地方虽然易守难攻,可是耐不住有人指路。
万一他们中间藏了**得奸细,谁也没有好果子吃。
那人捂着脸,脚下生风刚要离开,谭天顺从后面抓住了他的脖领子,“站住,多找几个人来把这给我守住,我去跟连长说。”
来者不善,留在这里恐怕横竖也是一个死,他得多给自己留一条退路。
一时间,整个寨子里的人都进入到了作战状态。
“连长,他们,他们不讲武德呀,连降书都没送过来,直接带着人喝家伙事儿就来了。”
谭天顺跑的着急,他胳膊直住外面,欲哭无泪。
“啪—”
赵山龙手里的杯子被气急败坏的砸在地上,“老子养着你们这群人是吃白饭的,一群饭桶,肯定是我们的人当中混入了他们的奸细,才暴露了我们的具**置。”
这些年,虽然他们暗中也做一些勾当,但是后事一直处理的干净,多少年都没有暴露过。
他总觉得今年不太平,光有那几个人质可不够,他眯了眯眼睛,看向了旁边神色慌张的七个小老婆。
他的目光停留在老四卢秋凤和老六白菊兰身上,瞬间换成了一张笑脸,他左拥右抱,把二人搂在怀里。
“老四老六啊,平常我对你们不薄吧?现在可是要用着你们的时候了,你们姐妹中你们两个长的是最美的,你俩先过去给他们来一出美人计,拖延时间,事成之后我再过来救你们,到时候你俩就是咱们整个山上的功臣,我单独给你们弄两间屋子住,再找两个婆子过来伺候你们。”
他这几个老婆,卢秋凤和白菊兰长相最为平庸,性格又比较软,平时就是最好拿捏的。
白菊兰没说话,说是什么功臣,有没有命活着还不知道。
卢秋凤却心甘情愿,“连长,我一直都被我那个不中用的爹打,要不是三年前你把我救了过来,说不准我早就被打死了,我不要什么婆子伺候,能有机会报答你,我高兴得很呢。”
白菊兰翻了个白眼。
她清高,她了不起。
赵山龙喜笑颜开,两只粗糙的手捧住了她的脸,狠狠的就亲了两口,被坚硬的胡子扎了两下,卢秋凤有些不好意思地红了脸。
“好了,你们两个快去吧,我马上就和二当家的商讨,怎么救你们。”
白菊兰和卢秋凤着急忙慌的就出了门去,瞧着两个人离开的背影,赵山龙得逞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