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咔咔乱杀做女帝江知筠江书砚小说免费试读

2024-01-05 10:39:11 主角:江知筠江书砚 作者:速冻秋梨
穿书之咔咔乱杀做女帝 连载中

穿书之咔咔乱杀做女帝

作者:速冻秋梨 主角:江知筠江书砚

穿书之咔咔乱杀做女帝江知筠江书砚小说免费试读

《穿书之咔咔乱杀做女帝》小说介绍

这是一部穿越架空小说,讲述了江知筠江书砚在速冻秋梨的笔下经历了一系列惊险刺激的故事。江知筠江书砚天生具备了超乎寻常的天赋,他面临着来自各方势力的追杀和考验。在这个残酷而神秘的世界里,他必须不断成长并寻找真相。我爹是软饭男,最擅长软饭硬吃。我娘是穿书女,最擅长杀出重围。我爹终日闲游浪荡,眠花宿柳,是勾栏瓦舍的常客,京城中出了名的浪子。我娘不吃醋,也不嫉妒,她对我爹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拿了钱,滚远点。」直到这天,我爹带着棠梨院名动京城的新花魁找上门让我娘还他自由,她终于舍得分给我爹一个眼神——直接叫这对狗...令人屏息以待的结局将震撼你的心灵。

《穿书之咔咔乱杀做女帝》小说试读

第一章

我爹是软饭男,我娘是个「恋爱脑」。

我爹软饭硬吃,终日眠花宿柳,是勾栏瓦舍的常客。

我娘从不嫉妒,总是笑眯眯地主动拿钱给我爹。

直到我爹带着棠梨院名动京城的新花魁找上门,让我娘还他自由。

我娘终于生气了。

于是,这对狗男女灰飞烟灭。

1

我娘是穿书女这件事,我一早便知道。

毕竟我从开蒙以来,便不似寻常女子那般,学习《女德》《女训》《女诫》。

我是阿娘一手教养的,正式开始学习之前,她把那些酸孺子写出来的酸书,连同我爹前日落在厢房的亵裤,通通丢进火盆,一把火烧了个干净。

我不学琴棋,不做女工,精于骑射。

我娘说:「我的世界我做主。」

年幼的我并不知道世界是何意思,后来我才知道,我们所在的国家也好,朝代也罢,不过是后人杜撰出来的。

用我娘的话说,我们所处的世界,只是未来一位网络文学作者写的古言小说。

我娘是这本小说中的一个路人甲。

彼时,我并不明白「网络文学作者」、「小说」、「路人甲」是何意。

我娘眼珠转了转,大致给我解释了一下,我才明白过来——

小说就是类似话本子的东西,我们每一个人都是话本子中的角色,各自的命运都是被先生定好了的。

而「路人甲」便意味着我娘不是话本子中的主角,结局极其悲惨。

而我在话本中,更是连出生的机会都没有。

「为什么呀?」我有些愤愤不平,我们的命运,怎么可能让别人寥寥几笔,就决定好呢?我不信!我命由我不由说书先生!」

娘笑得极温柔,她满意地拍拍我的头,又亲亲我的脸:

「这才是娘的好女儿。

「阿筠要记得,人人生而平等,没有高低贵贱之分,每个人的命运都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你可以成为任何你想成为的样子。」

2

我娘穿越的身份,是话本里空有权势地位的背景板人物——柔嘉公主。

而话本的女主角,则是靖国公家的大小姐林妙仪。

她是名动京都的才女,年少时同永安侯府世子青梅竹马,却被太子看中,强行娶了她到东宫做太子妃。

林妙仪在东宫受尽苦楚也受尽宠爱,她青梅竹马的永安侯世子也为她而死。

最终同太子白头偕老,母仪天下。

用阿娘的话说,林妙仪和太子走的是先婚后爱的路线。

我问她:「那阿娘和阿爹走的是什么路线啊?」

阿娘摆弄自己的指甲:「你爹只是我选中的、能够让自己幸免于难的工具人而已,在他还有利用价值之前,我好吃好喝养着他,保住他江家荣华,这交易,我也不算对不起他了。」

我又学到了一个新词汇——工具人。

原来,柔嘉公主是皇帝唯一的嫡公主,出身高贵,倾国倾城。

可偏偏是个恋爱脑,爱上了在宫中为质子的夜秦五皇子,同他有了孩子。

柔嘉公主和夜秦五皇子的事情被撞破后,皇后觉得丢脸,命人将夜秦五皇子送回本国,并求了一道圣旨,让柔嘉公主下嫁永安侯府世子萧景珩。

柔嘉公主被强行堕下胎儿嫁入侯府,二人感情不和,婚后不睦。

话本中的柔嘉公主就是我娘,萧景珩却不是我爹。

我娘并未嫁给永安侯世子萧景珩,她和夜秦五皇子的事也并未被撞破。

我是柔嘉公主和定北侯世子的独女江知筠。

而永安侯世子萧景珩早于七年前死于一群匪寇之手,尸骨无存。

我有些疑惑地看向阿娘,她却已经习惯了我这种小傻蛋的神情,阿娘主动蹲下身子,把我腰间的小竹牌正了正。

「当然是我杀的,小傻蛋。」她戳戳我的脸颊,满头的珠翠反射着耀眼的光芒,仿佛我们口中的那条人命还不如庭院湖中的锦鲤来得重要。

阿娘摩挲着竹牌,同过去一般叮嘱我——

「阿筠,你记得,这块墨竹令牌永远不要离身。

「你将是这万里江山,最好的继承者。」

3

我娘刚来到这里时,柔嘉公主已经珠胎暗结。

她摆脱不了柔嘉公主未婚先孕的命运,却能挣脱原剧情的束缚。

于是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人料理了永安侯世子萧景珩。

她做的第二件事,就是决意生下我,保住这个在原著中被强行堕下的胎儿。

在原剧情里,柔嘉公主和萧景珩成婚的第二年,太子于东宫设宴,宴上太子侧妃下毒暗害女主林妙仪,却阴差阳错害死了柔嘉公主。

作为柔嘉公主的夫君,萧景珩对于妻子的离世不悲不痛,更是万般庆幸不是林妙仪中毒丢了性命。

在柔嘉公主死后,利用驸马的身份肆意掠夺好处,端的是为柔嘉公主终生不再另娶的态度,实际上是在为了女主守节,用公主府的好处去讨好女主。

是可忍孰不可忍。

于是阿娘出手了,做得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解决掉她最看不惯的萧景珩后,阿娘开始思索如何为我的出生寻一个正当的理由。

她挑挑选选,选中了我爹——一个原著中窝囊了一辈子,败光了万贯家财,却活到最后的路人甲。

我爹江书砚,定北侯世子。

文不成,武不就;胸无点墨,骑射不精。

他是帝都出了名的纨绔子弟,一个只能凭借祖辈的荫封过活的浪荡子。

中秋宫宴上,我娘用迷香迷倒了我爹,成功将我的存在扣在了我爹头上,也借此同夜秦五皇子恩断义绝,彻底划清界限。

柔嘉公主下嫁定北侯府那日,浩浩荡荡的送嫁队伍正撞上夜秦质子归国的车队。一片赤红中,夜秦五皇子神色萎靡,他形销骨立,一身玄衣,拜于公主驾前。

他恭恭敬敬行了三个礼,而后将身上的禁步扯下来狠狠掼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时至今日,帝都百姓谈起这桩事来仍然津津乐道,我娘却只觉好笑。

她说,我那亲爹摔碎的禁步是夜秦皇后之物,也是他们的定情信物。

我问阿娘:「阿娘不觉得他可怜吗?在您原本的世界里,您有和其他男子这般相爱过吗?」

我娘闻言哈哈大笑,我知道,我又开始说蠢话给她找乐子了。

没办法,我才七岁,说点孩子话不犯毛病。

「阿筠,你以为什么是爱?男女相爱又该如何?害死对方或者抱团去死吗?」

她反问我,我却答不出来。

「若是那夜秦质子真的爱慕我,又如何会行私通之事?他仅凭几句口头上的甜言蜜语,便毁掉了国朝最尊贵的公主,原剧情中的柔嘉,结局何其凄惨?难道不是拜他所赐吗?」

我被我娘说得哑口无言,于是她又教我——

「阿筠,你得记住。

「心中无男人,拔剑自然神。」

我铭记于心,不敢忘怀。

4

这日,我正和阿娘一起看账册,阿娘身边的苏嬷嬷突然来报——

「公主,驸马请见。」

阿娘的柔嘉长公主府就建在定北侯府隔壁,两府间开了一道门,方便定北侯府的人来公主府请安。

不过我那个名义上的阿爹除了来公主府要钱之外,极少来公主府请安,阿娘也不待见他,就免了定北侯府一干人等的请安,省了许多麻烦。

是以今日阿爹的主动请见让我觉得好奇,阿娘觉得他又是来要钱的,习以为常地从妆台屉子下拿出一袋金叶子。

毕竟阿娘最常对阿爹说的一句话就是——「拿了钱,滚远点。」

苏嬷嬷见状沉声道:「公主且慢。」

「驸马此来,还带了名女子。」

「哦?」阿娘来了兴致,她把那袋金叶子放回了原处,然后摆弄了一下头顶步摇垂下来的流苏,淡淡道,「那就一起带过来吧。」

苏嬷嬷得了令,亲自引了那女子和我爹进来。

见到那女子的瞬间,娘的脸色瞬间变得寒凉无比,眼神中压抑着熊熊怒火,让我有些意外。

我爹最爱眠花宿柳,这些年,娘只是放任着,从来不管。

从没见过娘对哪个女子露出这样的表情。

娘还常常告诉我,男子不忠,不能只怪女子。

怎么如今?

气氛一时有些僵持,我向我爹请安,打破了这份寂静。

见我也在这儿,我爹的脸色有些不自然,他火速松开拉着那女子的手,讪讪地笑:「阿筠也在啊,怎么没在房中绣花?」

他可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还没等我回应,阿娘便反问他:「你何时见我们阿筠绣花了?」

「女子本就该精于女工,三弟家的颜姐儿绣工极好,平日里公主也该让阿筠多去侯府同妹妹玩玩。」

「她是她,阿筠是阿筠。」阿娘冷哼一声,「我的女儿,不必懂这些。」

「你今日来就是和我说这些的?到底所为何事?这名女子又是何人?」

听到阿娘发问,我才将视线放在那女子身上。

确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面容姣美如玉,美眸滟滟,弯似皎月。见我和阿娘看向她,她福了福身,向我和阿娘行礼:「民女谢晚凝,拜见公主殿下。」

然而我和阿娘并不想搭理她,只留她一人尴尬地等在那儿。

我爹见状把那女子拉了起来,一双星目仿佛要喷火。

「公主殿下。」我爹扑通跪下,「你我二人成婚七年,感情不睦,臣在外名声不好,公主对臣也实在恩宽,只是臣如今遇见凝儿,才知道什么叫情之所钟,也是凝儿告诉臣,两情相悦便要一生一世一双人。」

「臣心悦凝儿许久,想纳她进门,然凝儿直言绝不做妾,所以臣请求公主和离,还臣自由。」

「哦?」阿娘神色一凛,她看向那名唤谢晚凝的女子,「倒是有意思。行勾引驸马之事又想求正妻之位,怎么什么好事都让你摊上了呢?」

我娘相貌生得美,却也冷冽,寻常女子叫她这样一问必定腿软,谢晚凝却不卑不亢,挺直了腰杆:「民女和驸马是真心相爱的,民女并未勾引驸马,且在民女的家乡,男子不能三妻四妾,只能行一夫一妻制。

「恕民女直言,公主和驸马,感情不睦许久,若是不相爱,为何不放驸马自由?」

阿娘冷笑:「倒是振振有辞。」

谢晚凝:「不敢,只是民女对驸马情难自抑,我娘说,爱情里不被爱的才叫第三者。」

此言一出,语惊四座,公主府侍卫的刀都出鞘了几分,却被阿娘抬手喝住,她看向谢晚凝,朱唇轻启:「好啊,原来是老三生的小三。」

谢晚凝脸色瞬间白了,她咬住唇不再言语,忽而阿娘说出一句没头没尾的话来。

她道:「宫廷玉液酒。」

几乎没有任何犹疑,谢晚凝极快地接了一句:「一百八一杯!」

阿娘面上的笑容更冷了。

5

殿内的无关人员都被阿娘请了出去,只剩下我、我娘以及谢晚凝。

阿娘声音清冷,言简意赅:「你何时来的?」

谢晚凝答:「我来自2023年,一次意外车祸让我来到了这个世界,我来时便是棠梨院的花魁,只能在勾栏瓦舍里讨生活。」

话未说完,她便泫然欲泣,楚楚可怜的样子,倒是怪让人心疼的。

阿娘却不吃她那一套。

她道:「你说你来时便是棠梨院的花魁,只能在勾栏瓦舍里讨生活,可本宫记得,棠梨院的女子向来是卖艺不卖身,可你偏偏勾搭上了驸马。

「你来自2023年,穿越到这里却固步自封,只想凭借男人平步青云,同身边的女性搞起雌竞,我是该说你古言小说看多了呢?还是该说你的脑子被封建教条糊住了呢?

「你跟随我的丈夫闯到我的府上,说的是真爱里没有第三者的论调,恕我直言,你这种做派,无论在这里还是在现代,都是垃圾。」

我心下一紧,阿娘这话说得极重。

但我似乎能理解娘的想法。

自幼,我便听着娘亲给我讲过她们的世界。

那是一个很好的时代,女子拥有独立的人格,无需依靠男子。

她们自己的事业和人生,无须像如今的女子,不得已只能委身男人,否则便会被这世道逼迫、抹杀。

若谢晚凝只是一个土生土长的可怜人,阿娘或许不会如此疾言厉色。

可她偏偏来自现代,是阿娘的老乡,却堂而皇之地用现代一夫一妻制的论调介入别人的家庭。

实在可恨。

谢晚凝似是没想到同阿娘对完暗号后,会换来这般对待,她一双杏眼瞪得溜圆,怔愣了几秒后大笑出声:「封建教条?你我来自同一地方,你只不过比我幸运成了一国公主,我流落风尘,你却享受着尊位,你有何脸面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指责我?

「说我封建教条,难道用公主身份欺压于我的你就不封建吗?我只不过想让自己的日子好一点,我有什么错?!你已经拥有那么多了,为何不能将驸马让给我,和离后你依然是公主,若是你愿意帮我,我就会从花魁一跃成为侯府主母。

「看在咱们是同乡的份上,帮帮我。」

说罢,谢晚凝跪下来疯狂向阿娘磕头,她极用力,不多时就磕破了头,喉咙里发出呜咽的请求,成功引起了我爹的注意。

我爹不顾门口侍卫的阻拦,拼尽全力闯了进来,他一把拉起谢晚凝,极心痛地将她揉入怀里,而后转头恶狠狠地盯着我娘。

谢晚凝气若游丝地靠在我爹怀里,还在惺惺作态:「驸马切勿因为奴家而和公主殿下起嫌隙,这都是奴家该承受的,都是奴家的错......」

「够了。」阿娘打断了谢晚凝的戏码,她看向我,「阿筠,你说他们俩这个样子,应该叫什么?」

我答:「狗男女。」

「阿筠!你!」我爹没想到我会如此不留情面,他又羞又恼,冲上来就想教训我,却被门口冲进来的侍卫一把按下,两个人像两条落水狗一样伏在地上,苟延残喘。

「不是想和离吗?」阿娘站起身理了理衣衫披帛,「那咱们就去官媒那里分说分说吧。

「摆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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