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次重生,公主她杀疯了!》小说介绍
《第六次重生,公主她杀疯了!》是爱薪嚼萝创作的一部令人着迷的古代言情小说。故事中的主角苏裴云林昭经历了重重困境和考验,通过坚持和勇气找到了内心的力量。这本小说以其真实感人的情感描写和令人惊叹的想象力而闻名。我经历了五次重生,每一次,都在新婚之夜,被林昭一剑穿心。皇兄和林昭说我欺辱他们的救命恩人,要我下跪道歉,为她抢我功劳,要我为她顶罪。“你失去的不过是一个公主的名头,她失去的可是一条命啊!”他们欺我,骗我,设计毁我清白,让我臭名昭著,将我送去军营里受尽侮辱。第六次重生,我终于觉醒了。我们做公主的,就得...。
《第六次重生,公主她杀疯了!》小说试读
第二章婚约作罢
眼看着侍卫们蜂拥而至,将**围了个水泄不通,他这回是真的懵逼了。
他难以置信的看着我,很难相信我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我朝着他耸了耸肩。
呐,没办法,我毕竟是大云国最尊贵的公主殿下,而他**不过是护国将军府里的庶子。
我说他非礼我,他就是非礼我,谁又能说些什么呢?
哦,我皇兄可以出来瞎比比。
“云儿,是不是误会了?”
皇兄快步走来,看着他的党羽被侍卫压着难以动弹,不由的皱了皱眉。
他挥了挥手,命侍卫们松开**,转头又看向我问道:
“你与**自幼便定了亲,以往你不是一贯都欢喜与他在一处的么?怎的今日闹了些不愉快,便要这样捉弄你**哥哥了?”
皇兄的语气里满是打趣。
我摇了摇头,一本正经的看着皇兄:
“皇兄你莫要胡说。我是公主,金枝玉叶,与**之间,可比不得你跟柳依依之间,我们是清白的!”
“至于婚约......”
“既然大家伙都在,那也省的本公主再跑一趟了。”
“歪,那个大将军府上的庶子,你与本公主之间的婚约就此作罢。日后,可不许再借婚约的名头来骚扰本公主嗷!”
“???”
**难以置信的看向我,脑门上有许多的问号。
他急了:
“公主,可是我近来忙于公务疏忽了你,叫你生了气,这才惹你的说出这般话来?”
我急忙尔康手:
“谢邀,别来沾边,本公主可不会因为你气坏了自己的身子。”
“可是,可是前日,你还曾与我说过,心悦于我,期盼你我大婚之日的。”
“嗯?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正常人,谁盼着自己早点儿死啊!
我瞪了一眼**:
“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你瞅瞅这国都之中,比你优秀比你帅的少年郎不知有多少,本公主凭什么瞧上你啊?”
“就凭你庶子的身份?凭你年纪大还不爱洗澡?”
我摇了摇头,苦口婆心的劝道:
“啧,有病咱就得早点儿治,早治疗,早康复,这幻想症可是了不得的大病,要不是本公主心地善良,你今日冲撞了我那九妹妹十妹妹,可就得把命留下咯!”
转头我看向皇兄:
“皇兄,你说,这人不但非礼我,还目无尊上,在你一个太子,我一个公主都在场的情况下,还满口我我我你你你的,赐他三尺白绫不过分吧?”
皇兄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到底是无话可说,他摇了摇头:
“毕竟是护国将军府上的人,给点儿面子吧。”
我恍然大悟:
“那就赐他一杯鹤顶红?”
“咳咳......”
皇兄被口水呛到了,咳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
“打五十大板得了。”
“也行。”
我从善如流,摸出一个小板凳,一**坐下,见两侧的人都没动静,忍不住皱起眉头问:
“干什么呐,干什么呐!没听见我皇兄说啥了?站着干啥!动手啊!”
在我连声的催促下,**被压在长凳上,五十大板一板子不落的落在他身上,打得他**开花,看得我心情舒畅。
有小太监扶着快死了的**下去了,我拍拍手,心满意足的回了我的寝宫,没成想,迎接我的,是我那阴沉的快滴出水来的皇兄。
他走的倒是挺快,从御花园闪现我的公主殿啊!
“跪下!”
我的目光落在皇兄身侧,满脸得意洋洋的柳依依身上。
哦,我忘了,我这寝宫里还有一个祸害在呢。
我故作惊讶的看着皇兄:
“皇兄,你......你难道要嘎了?”
“?”
“你满口胡言的在说些什么?”
我满不在乎的走到主位上坐下,看着满脸气愤的皇兄,扒拉了颗蜜饯道:
“皇兄莫不是忘了,父皇疼惜我,自幼便免除了我下跪的礼节,便是父皇,自我懂事起,也不曾叫我跪过。”
“如若不是皇兄你快要嘎了,莫不是皇兄觉得,您的位置比父皇还要高些?”
这可不敢乱说。
皇兄虽已贵为太子,但**下这凳子可坐不太安稳,三皇兄五皇兄虎视眈眈,皇兄可经不起一点儿差错。
皇兄果然沉默了好一阵都不曾开口,他打量着我,似是第一次认识我。
“陷害忠良之子,欺凌无辜弱小,这便是你学到的规矩?”
我故作惊吓:
“皇兄,你可不要信口胡言。”
“打**那五十大棍是你亲口下的旨,柳依依脸上这伤痕,是刺客所为,这两件事儿,跟我可没半点儿关系!”
“苏裴云!你平日,便是这般蛮不讲理的欺辱弱小,欺辱依依的么?”
“太子哥哥,您千万不要为了依依责罚公主殿下!”
柳依依冲着我得意一笑,猛地冲出来,跪在皇兄跟前,那无辜的眼睛里,一下子就流出了眼泪。
我如看好戏一般看着她不停的为我求情,看皇兄将她扶起,满是心疼,又看皇兄看向我的眼中满是怒火。
“道歉。”
得,又该我上场了。
我拂了拂衣襟,看向皇兄道:
“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