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山就给雪豹接生,还一胎六仔》小说介绍
小说主人公是陆霄墨雪的书名叫《刚进山就给雪豹接生,还一胎六仔》,本小说的作者是月见莺最新写的一本都市生活类小说,内容主要讲述:半年多前,他选择了停薪留职,孤身一人来到了这华夏最偏远一隅的苦寒之地,从声名显赫的教授,变成了一个孤独又自由的巡山人。刚开始很多人以为他只是以此为噱头,没成想他真的不是只是说说而已。一次在搜罗雪地松鼠的仓储时,自己的训练有素的退役军犬叼回来一只小猫,天,这不是简单的猫,是一只雪豹。这只雪豹太小太瘦了......
《刚进山就给雪豹接生,还一胎六仔》小说试读
因为要时时注意小家伙的情况,半夜又要经常起来喂奶。
为了方便,陆霄用旧衣服在床头堆了一个小围栏,下面铺了旧毛巾裁剪出的尿垫,又开了电热毯。
这样一来,温度能够保证,也方便照看。
不过坏处就是因为离得太近了,小家伙哪怕细细弱弱的叫,那声音也像魔音贯耳一样能直接钻到脑子里。
所以小雪豹没叫几声,陆霄就清醒了过来.
“怎么了,又饿了?我这就给你冲羊奶去……”
陆霄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的爬起床,正准备去冲泡羊奶粉,却发现窝里的小雪豹姿势不太对。
它拼命爬到了被衣服围着的窝的边缘,努力的试图把小身子塞进毛巾垫和衣服的缝隙里。
这是咋的了?
陆霄微微一怔,下意识的伸手想把小家伙捞过来看看,手指无意间擦碰到窝正中间的尿垫。
冰凉的触感,微微有些腥骚的气味。
陆霄瞬间明白过来小雪豹为什么往边缘爬。
这小家伙眼都没睁,感官倒是挺敏锐的。
知道被尿湿了的垫子又凉又臭,这是嫌弃着呢。
有些好笑的给它换了新垫子,陆霄把被它尿透了的几块毛巾垫扔进盆子里,准备烧点水洗洗。
粉丝群里,消息一大早就已经99+。
有不少错过了陆霄昨天直播的铁粉们看过切片之后,知道墨雪给陆霄捡回来一只小雪豹,急得跳脚脚,翻着花的催促陆霄开播让他们看看小家伙.
横竖也没什么别的事,陆霄便也就直接开了播,满足他们的好奇心。
【呜哇,那个就是小雪豹啊,蜷缩起来团成一团像个毛线球】
【也太小了吧,这真能养活?】
【咦?陆哥怎么大清早的就起来洗衣服?】
“我洗的哪门子衣服,我这是给它洗尿布呢。”
陆霄把盆子里的毛巾块提起来冲着镜头晃了晃:
“这小东西现在每隔两三个小时就要吃一次奶,喝的多尿的也多,今早起来一看,好家伙,我垫了好几层的尿布都尿的透透的。
山里物资本来就缺乏,用那种一次性的医用棉垫当尿垫实在太奢侈了,只能用这种可以反复使用的尿布了。”
一边说着,陆霄一边重新把毛巾放回盆子里,用力的搓洗着,一边洗一边笑道:
“奶奶的,我恋爱都还没谈过一次,倒是先体验上奶爸的活了。”
【此处应@雪豹妈】
【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深秋的山里,气温已经很低了,需要烧炉子才能保持屋里的温度。
陆霄把洗好攥干的尿布挂在炉子边,没多一会儿就烤干了。
微微有些发硬的旧毛巾带着一股淡淡的、不算难闻的劣质肥皂的香精的香味儿。
把烤得热乎乎的毛巾垫回小雪豹身下,感觉到温度传递过来,小家伙舒服的翻了个身,***嫩的脚爪子都张开了花。
“你倒是会享受。”
陆霄笑着在小雪豹的脑门上搓了两下。
小雪豹明明眼睛都没睁开,却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伸出稚嫩的前爪颤颤巍巍的抱住了陆霄伸过来的那根手指头。
然后用绒毛稀疏的小脑袋轻轻的蹭了两下。
***嫩的小嘴巴在陆霄的指尖闻嗅舔吮,像是在找什么东西,却一直没有找到。
看着这样的小雪豹,陆霄忽然感觉有点心酸.
这小家伙是下意识的已经把自己当成了它妈妈,在找奶吃。
它哪里知道,自己已经被抛弃了呢。
陆霄自己也是很小的时候父母就因为意外离世,看到这同样被父母抛弃了的小家伙,格外有共鸣。
放心吧,既然被我捡到了,我就一定好好把你养大。
陆霄在心中默默想着。
给小雪豹喂饱了奶,陆霄这才重新回到炉火边。
炉子是特意改装过的,上面能同时加热三锅东西。
此时两个高压锅正滋滋的冒着蒸汽。
一个锅里炖着清水肉,一个锅里煮着稀饭。
“饿坏了吧?凉一凉,一会儿给你吃。”
打开那个炖着肉的锅子,喷香的肉味扑鼻而来。
陆霄把锅里炖着的肉用筷子叉出来切成块儿,装进墨雪的饭碗里。
墨雪其实已经很饿了,但知道陆霄在忙着照顾那个小雪豹,所以一直很乖巧的蹲在旁边摇尾巴没有出声。
眼见着陆霄终于想起它来了,墨雪开心得尾巴摇成了螺旋桨,绕着陆霄不停的小声呜呜着。
炖肉剩下的汤,加一些青菜稍微煮一煮,就是陆霄的早饭。
“说起来,昨天晚上这只小雪豹的妈妈来过了。
这个小家伙明明应该是它抛弃的,但不知为什么,可能半路反悔了?它一路跟到我这儿来了。”
一边吃着饭,陆霄一边说道:
“野生的成年雪豹果然敏捷,院墙上的铁丝拦网就那么一个破洞,它也能跳进来。
待会儿我准备出去看看,把破洞修补上,不然还真挺吓人的。”
哈??
直播间里忙着观察小雪豹的粉丝们齐齐一愣。
院子里,昨晚来了个野豹子。
这种事是可以这样云淡风轻说出来的吗??
【那陆哥你要把这个小雪豹还给那头豹妈吗?】
有人问道。
“不一定,我也不确定那头豹妈是冲着我来还是冲着那只小雪豹来的,毕竟山里有时候也有动物会主动向人类讨食。
没搞清楚它的来意之前,肯定不能就这么把小雪豹扔出去。
它现在需要充足的食物和保暖,如果送回去之后豹妈仍然不要它,它肯定也还是活不了的。”
陆霄摇了摇头:
“待会儿我先出去把室外监控装上,观察几天,看看那只豹妈会不会再来。”
收拾好碗筷,陆霄推开门走到院子里,仔细的观察着院里的痕迹。
窗下原本是一块自垦的小园,种了些菜,眼见着快到雪季了收了之后就没再种。
松软的土壤被那雪豹踩过,这会儿已经乱七八糟,看不出什么痕迹了。
陆霄蹲在墙下,仔细的查看了一会儿,余光忽然瞟到一旁的红砖垒成的围栏。
上面有几滴红黑色的痕迹。
是已然干涸的血迹。
陆霄一怔。
墨雪和他都没有受伤,这几年他也没有在院里宰杀过活物,这血迹必不可能是他留下的。
所以,那头雪豹妈妈,受伤了?
……不对。
陆霄眉头微皱,用手在那点干涸的血迹上蹭了蹭,用指甲刮了一些碎屑凑到鼻端,轻轻闻了闻。
除了血腥气之外,还藏着一股淡淡的腐臭的气味。
果然。
深秋户外的温度,除了晌午那一会,已经接近0度。
在这样寒冷的天气下,动物们即便受伤,出血的伤口也会在温度迫使下迅速凝结,也不容易感染。
某种意义上来说,只要能挺得过,或者是受的伤势比较轻,出血量较少,在秋冬天,反而相对容易愈合。
所以除非是猎杀现场,不然很难在山里发现血迹。
但是昨晚那头雪豹明明只在窗口逗留了没多一会儿,就留下了血迹不说,还带着这种腐臭的味道。
明显是身上的伤口已经腐烂发炎,没有办法自愈了。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陆霄站起身,怔怔的看着院墙上的那个铁丝拦网上的洞,面露忧色。
无论是之前那个世界还是现在的这个,雪豹都是在红线附近徘徊的濒危珍稀物种。
尤其是十几年前的那场‘冬雪异变’之后,全世界的自然生态都大幅度的变化。
昆仑山区这里虽然常年低温,受降温的影响对象小,但是异变恢复后的这十几年间,也少有发现雪豹的数据记录在册。
昨天墨雪捡到那只小雪豹,已经算是意外之喜。
现如今发现那头雪豹妈妈,本应该也是件值得庆贺的事,可是这伤势……
也着实令人忧心。
但现在这个情况,他也不可能带着墨雪单枪匹马的去主动去山里追踪那头雪豹。
山林是它的主场,在人家的主场里跟人家打游击战,几条命够这么送的?
陆霄叹了口气.
只能寄希望于它的伤口状况不严重,而且能再来一趟吧。
只要它能主动过来,陆霄就有办法制服它。
最起码上个麻醉检查一下伤势、处理一下伤口还是没问题的。
先把监控安上吧。
打定主意,陆霄回到屋里,把设备取了出来。
这套监控设备是他提前购置,上次下山的时候带上来的。
本来是为了冬天时不方便出门,观察附近情况的,倒是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了用场。
因为只有陆霄自己一个人,干活也格外的慢一些。
光是装好两个室外监控加上调试,再加上每隔几小时就要给小雪豹喂一次奶,换洗尿布,这一天也就将将的过去了。
眼见着天逐渐的黑了下去,又到了该休息的时间。
陆霄却睡意全无。
昨天那头雪豹真的是为了小雪豹来的,它很有可能今天还会再来。
陆霄打算试着蹲蹲点儿,稍微熬个夜,看看能不能蹲到那头雪豹再来。
它身上那个已经腐化的伤口,陆霄还是很在意的.
如果可以的话,他肯定还是想帮那头雪豹处理好伤口再放它走。
毕竟这可是有一头算一头的珍稀物种,让人不能不重视。
院内和院外的监控都已经调试好了,为了防止破损的铁丝网刮伤那头雪豹,陆霄特意补好了拦网,给院门留了一条缝。
属于是请君入瓮了。
提前准备好了***,装上麻醉针剂,陆霄又把窗子的窗栓拉下来,方便随时拉开窗子探头出去射击。
一切都准备妥当之后,陆霄这才和衣躺在床上,紧张的听着外面的动静。
直播间里的粉丝们得知陆霄要蹲守那头受了伤的雪豹妈妈,也纷纷要求看现场直播。
横竖也只不过是切个镜头的事儿,陆霄便也就答应了他们。
直播间几千号人,加上一个忐忑的陆霄,就这样静静的等着那头雪豹妈妈的‘再临’。
不知道是不是也同样在警戒着那头雪豹妈妈,明明白天看起来还很放松悠哉的陪着小雪豹的墨雪,天一黑下来之后,嗯嗯看起来就警觉了许多.
两只耳朵一直竖着,时不时的抖动一下,警惕的监视着外面的动静。
月上中天,时至半夜,陆霄感觉到困意微微上涌时,雷达里忽然出现了一个熟悉的硕大的红点,正慢慢的靠近院子。
当那个矫健的身影出现在院外监控范围里的时候,陆霄身边的墨雪从嗓子眼里挤出了熟悉的警告式的低吼。
陆霄瞬间清醒,屏住呼吸仔细聆听,果然听到窗外传来了细碎的脚步声。
那头雪豹真来了!
冲着墨雪比划了一个‘嘘’的动作,训练有素的墨雪果然立马闭嘴,不再发出声响,但眼神却更加警惕了。
陆霄尽可能的让自己脚步放轻,慢慢的从床上爬起来,挪到窗子旁边,紧紧的贴着墙,向窗外看去。
在看到那变身黑白斑纹的矫健身影时,虽然已经早有心理准备,但陆霄的心脏还是狠狠的跳了两下。
果真是昨天的那头雪豹妈妈!
然而下一秒,还未来得及完全展开的狂喜神色,就被惊愕所替代。
因为陆霄看到,那头雪豹的身后,拖着长长的一条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