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大人宠我入骨,夜夜哄!云初荆墨城 by鸽子鸽子完整在线阅读

2023-07-28 17:03:06 主角:云初荆墨城 作者:鸽子鸽子
国师大人宠我入骨,夜夜哄! 连载中

国师大人宠我入骨,夜夜哄!

作者:鸽子鸽子 主角:云初荆墨城

国师大人宠我入骨,夜夜哄!云初荆墨城 by鸽子鸽子完整在线阅读

《国师大人宠我入骨,夜夜哄!》小说介绍

主角叫云初荆墨城的小说叫做《国师大人宠我入骨,夜夜哄!》,本小说的作者是鸽子鸽子写的一本古代言情小说,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玄门天才云初,死亡的那一刻最大的心愿就是自己能有健康强壮的身体。一朝穿越,成为了当朝郡主云初,仗势欺人,恶贯满盈,草包之名传天下。还对本朝国师,人人心目中的神仙代言人,高岭之花荆墨城穷追猛打,爱而不得!云初一睁眼,就面临原主给国师下药碰瓷,“玷污”国师清白的天坑开局。为活命,她狂抱国师大腿。给国师送......

《国师大人宠我入骨,夜夜哄!》小说试读

第15章

云雪一巴掌被扇倒在地,正要出声骂人,却被阮姨娘一把拉住,她眼尖瞥见匆匆赶来的那一抹身影,拉着云雪就扑在地上哭了起来:“初儿,纵然你不想我做侧妃,也不能动手打你妹妹啊!”

书香正要为自家小姐据理力争,看到院外的人,当即变了脸色。

她急忙扯了扯云初的衣袖,先跪下来行礼:“见过王爷。”

王爷?亲爹来了?

云初一抬眼看见德亲王云谟,原身的亲爹深爱原身母亲,因此从小将云初捧在手心,后来云初被惯得性子跋扈,又被阮姨娘教唆着荒废女红,更不读书,云谟颇为恨铁不成钢。

这回父女俩几日不见,他早就担心不已,没想到回来就撞见女儿打人。

云谟看看大女儿好端端站在那儿,地上的娘俩哭的哭,伤的伤,一时缓不过来......

云初立刻换了脸,眼泪汪汪哽咽道:“爹爹~姨娘她们欺负我!”

她演技大爆棚,跑过去晃了晃云谟的绣金纹袖,告状:“爹爹,我刚从国师府里回来,姨娘和妹妹非让我过去请安,妹妹还想打我,天底下哪有这么不讲理的人!”

“爹爹我没有!”

云雪哭哭啼啼,从地上爬起来,别提有多狼狈:“是姐姐得知您要抬姨娘为侧妃,气不过便出手打人,可姨娘怀有身孕,于德亲王府是有功之人,就算被抬为侧妃又有何错呢?”

“若不是二小姐先动手,大小姐也不会反击,仗着王爷不在,你颠倒黑白的话真是张口就来。”礼墨出声嘲讽,一如既往的稳如泰山。

云雪神色一狠:“主子说话,哪有你们婢女插嘴的份!”

“没有婢女插嘴的份?原来妹妹知道这个道理,那又为何和姨娘屡次指使喜儿撺掇我,在我身边生事?”

云初怼了回去,给身后的小厮使个眼色,小厮心领神会,下去带人。

屋顶上,月星更是看不懂了,原以为云初要倒霉,现在看来这位大小姐真像国师口中所说,变得聪明有手段了。

“姐姐,你这是什么意思?喜儿是你的贴身婢女,与我和姨娘可没什么干系!”

云雪心里一慌,这才发现今日云初身边没有喜儿,人到哪去了!

阮姨娘虚弱地踉跄两步,准确无误地靠在云谟身边,楚楚可怜道:“初儿,你不愿来问安便不来,怎能反过来冤枉我呢?”

“把喜儿带过来就知道了。”云初漫不经心道:“今日既然大家都在,也闹起来了,便索性把事情解释清楚,也省得平日里我做的那些事,好似没人背后给我出主意一样。”她余光扫向阮姨娘,神态慵懒,却泛着冷意。

回府的路上,她就着人将喜儿绑起来了,方才她笑看二人演戏卖惨,抽空掐指算了算,她站在原身的视角,并不能分辨出记忆中喜儿做了哪些事,还好算出来了一些隐秘,否则,今日还真不能揭穿阮姨娘几人的真面目了。

云谟皱眉,掀起衣袍坐在正堂的梨木桌旁,摆手,“都坐吧,把喜儿带来。”

“爹爹......”

云雪顶着脸上的伤,气急,她被打,姨娘又那么可怜,爹爹竟然一点眼神都不给,只顾着在意云雪,凭什么!

她暗地里攥紧衣袖,气得几乎发狂。

不多时,喜儿被带来,三十大板打的她遍地鳞伤,看见云初就止不住发抖。

云谟端坐上方,尽显威严:“听大小姐说,你几次三番撺掇她做坏事?”

喜儿匍匐在地上,拼命摇头:“没有!奴婢从未教唆大小姐做坏事,平日里大小姐我行我素,任何人都说不得的!”

阮姨娘靠在座椅上,偷偷松了口气。

还好,喜儿是个聪明人。

“是吗?”云初端起茶盏,轻轻晃动,杯里浮着的茶叶跟着飘晃:“上回妹妹落水,我被父亲罚跪祠堂三日,不是你从中作梗?”

去国师府缠着荆墨城之前,原身和云雪发生争执,喜儿一个劲的劝她在湖边和云雪赔情道歉。

结果云雪脚滑落水,喜儿故作害怕,在云谟还没问的时候就忙不迭替原身求情,坐实原身害自己妹妹落水的丑事。

那三天里,原身跪祠堂,云雪得爹爹百般关怀,赏了数不清衣裳珠宝,喜儿和云雪之间没有串通,恐怕说给鬼,鬼都不会信。

这事就发生在不久之前,云谟印象深刻,疑惑道:“初儿,你当时也承认了是不小心害你妹妹落水,如今怎么又说喜儿教唆?”

“妹妹落水是她自己脚滑,可若不是喜儿怂恿我将妹妹带过去,也不会发生落水一事,我会承认,那是我勇于担责。”

云初缓缓起身,面带嘲讽:“可姨娘和云雪口口声声说为我好,劝爹爹罚我跪祠堂,哄走了我和妹妹一同看上的云锦布料,敢说没有和喜儿串通起来,没有一点私心?”

“绝对没有!”

阮姨娘一脸委屈,“王爷,是您亲口问雪儿想要什么,雪儿才说她心心念念那匹云锦,您忘了吗?”

“宫里娘娘指名道姓赏给我的,妹妹非想跟我抢,抢不过就落水装病向父亲讨,若非她落水,这匹云锦也轮不到她拿去做衣裳吧?”云初眯起双眸,语气沉冷。

云锦给了云雪,她拿去让裁缝做衣裳,做的衣裳一送到府里,云雪的风寒也奇迹般好了,穿着出去招摇过市。

皇城人人都说,这云二小姐虽是庶出,却被德亲王看重,当做嫡女来疼,别提有多风光。

云初冷眼看向喜儿,话锋一转,“还不把你荷包里的东西拿出来?”

话落,众人都愣了愣。

这会子翻人家荷包做什么?

旁人不知,喜儿却在瑟瑟发抖,她下意识捂住荷包,开始犹豫。

云谟瞧出不对劲,训斥:“还不快拿出来!”

喜儿手一抖,荷包落在地上,里面赫然是通透的翡翠红玉镯,所有人脸色微变。

尤其是云雪,慌乱地看了看云谟的反应。

云初似笑非笑,这便是她掐指算出来的东西了。

“爹爹,妹妹从前最喜欢戴的红玉镯,却在喜儿身上,落水和云锦之事,当真不是她们串通的吗?”

“否则妹妹和喜儿不熟,为何赠送贴身之物?”

“这,这是喜儿偷的!”

云雪急中生智,找到借口,“对,我就说这只红玉镯子怎么不见了,原来是被这个刁奴偷走的!爹爹,喜儿手脚不干净,您将她发落了吧!”

喜儿脸色一变,瘫坐在地。

若说她与二小姐串通落水一事,顶多是挨板子,可偷盗主子家的材物,按规矩不是发卖到黑窑子,就是浸猪笼的死罪。

这二小姐分明是怕遭殃,想舍她以保全自身!

喜儿生怕被杀,爬起来便跪地磕头:“王爷明鉴!奴婢可没有那个本事偷二小姐的贴身之物!”

云初勾了勾唇。

这就开始狗咬狗了?她才刚发力。

云谟神色肃然,“那这镯子是怎么来的?”

“这红玉镯子确实是二小姐赠与,她当初以财物诱惑奴婢,就是为了演一出落水的戏让您心疼!顺便将您留在阮姨娘的屋头!”

喜儿将事情全盘托出,猝不及防被人踹了一脚。

贴身伺候云雪的湘绣恼了,踹后指着她怒骂:“不知死活的东西,谁给你的胆子攀扯二小姐!二小姐行的端做的正,从未故意谋求算计过!”

“是吗?”云初忽然笑了,她笑得悠然,落在阮姨娘和云雪的耳朵里,却一阵毛骨悚然。

云初不紧不慢地掐指,在袖中暗暗算了一算,道:“从未算计?喜儿,你不妨说说桃花醉的事。”

听了这话,喜儿和阮姨娘几人都僵住,不敢置信地望向云初。

她竟然知道桃花醉的隐情?!

桃花醉是前段日子皇城里最风靡一时的胭脂,涂抹之后人面若桃花,被众多小姐追捧,云初派喜儿去胭脂铺子里买,阮姨娘得知此事,竟将用来焚烧的香料混进桃花醉里。

不出她所料,云初用了桃花醉便烂脸,险些留疤,整整半个月都没能出去见人,可这件事被她们瞒得严严实实,云初要是早就知道,怎么可能往脸上涂?

阮姨娘露出见鬼的表情,莫名心慌。

而喜儿更是慌张,嘴一瓢就承认了,“是,是阮姨娘拿了她帐中的安神香料,由二小姐亲自混进胭脂里的,奴婢也是听命行事啊!”

“你住口!”

云雪吓得大喊,不断偷瞄云谟的反应,没有半分平日里温淑贤良的样子:“我看你是得了疯病才会胡言乱语,爹爹,赶快把她带下去吧!”

“我没有,我没有!”喜儿慌忙爬过去,紧紧抱住云初的脚,“大小姐您救救奴婢!奴婢也是被逼无奈啊!您从秋千上摔落的事,还有吃了有毒的葡萄,都是她们指使奴婢的!”

慌乱之下,她嘴上没个把门的,将桩桩件件都说了出来,云雪越是极力否认,云谟的脸色就越难看,这些事情他也是有印象的,婢女说的头头是道,那八成是真的了。

云谟捏紧桌角,眼神一点一点冷下来,阮姨娘伺候他多年,一眼就瞧出他是真的动怒,她眼珠转了转,立刻回头,瞪着湘绣和她的洒扫婢女秋云。

“我知道了。”

阮姨娘挤出痛心又惭愧的表情,抬手指着两人,“是你们背着我和二小姐撺掇喜儿!大小姐责罚过你们,你们才怀恨在心这么做的,是不是!”

她痛心疾首地流下眼泪,看的云初只想拍手叫好,到底是从前能拿捏原身的人,这脑子转的可真够快!

湘绣与秋云是忠心的,当即跪在地上认错:“都是奴婢们怂恿喜儿做错事,奴婢该死!”说罢,二人砰砰磕头,大有把所有事揽过来的意思。

阮姨娘挺着肚子,攥着手帕在旁直哭。

云谟既心疼女儿,又心疼阮姨娘身边人不懂事,惹她生气,他指着两个婢女:“敢伤害大小姐,着实该死!看来是阮姨娘怀有身孕,平日里对你们疏于管教了,来人!”

一声令下,几个小厮匆匆进来,将湘绣和秋云按住便要带走。

云初眼神微冷,今日是阮姨娘母女俩先挑事的,只供出两个婢女就想全身而退?未免想的太简单。

就在阮姨娘松一口气时,云初慢悠悠道:“安神香料每日放在阮姨娘的内室,秋云只是个前院负责洒扫的,如何能神不知鬼不觉偷走,放入桃花醉中?”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愣了愣。

云谟回过神来,脸色微变,洒扫婢女比贴身婢女地位低下,往日别说进内室了,就算是主子的身侧也不允许,他被这句话点醒,再想到喜儿供认不讳的话,眉眼就阴沉了下来。

“阮姨娘。”云谟缓缓起身,本就不怒自威,板着脸时更让人大气不敢出,他盯着阮姨娘,眼底升腾怒火:“这些年你都对初儿做了什么!”

“王爷,妾身没有。”阮姨娘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云雪扑过去,故作着急:“姨娘你别这样,你还怀着身孕啊!”

“正因怀了身孕,对婢女管教不严,才会出现秋云偷盗香料的事!我虽不曾指使秋云害大小姐,可我疏于管教,又和害大小姐有什么区别?”

阮姨娘泪流满面,一脸自责,跪爬过去抓住云初的衣裙:“大小姐,你打我骂我吧!”

“姨娘不必如此,还是交给爹爹定夺吧!”云初不耐地提起裙摆,挣脱她的纠缠。

阮姨娘顺势倒在地上,表情忽而痛苦扭曲,紧紧捂着肚子:“啊!我的孩子,孩子......”她将手伸到裙底,染上一抹鲜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