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穿后我助亲妈打脸极品父母主角程博雅程梅小说完整版全文在线阅读

2024-03-20 20:00:01 主角:程博雅程梅 作者:瑞之
魂穿后我助亲妈打脸极品父母 连载中

魂穿后我助亲妈打脸极品父母

作者:瑞之 主角:程博雅程梅

魂穿后我助亲妈打脸极品父母主角程博雅程梅小说完整版全文在线阅读

《魂穿后我助亲妈打脸极品父母》小说介绍

程博雅程梅是一位普通的年轻人,在瑞之的小说《魂穿后我助亲妈打脸极品父母》中,他意外发现自己拥有了超能力。从此之后,他踏上了一段充满冒险和挑战的旅程,与邪恶势力斗争,保护世界的安全。这部短篇言情小说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震撼的故事世界,我死了,在我二十岁生日那天。濒死前,我听见母亲撕心裂肺的哭喊。我心中闪过的最后一个念头:妈妈,希望你的人生不要再那么苦了!再次睁眼,我竟然又活了。夜里对着镜子,身体的原主人哆哆嗦嗦问我是谁。我看着镜子里那个熟悉却又陌生的身影——青春明丽,和之后脸色蜡黄粗糙,整天愁眉苦脸的身影简直判若两人。我一时竟不...。

《魂穿后我助亲妈打脸极品父母》小说试读

第三章深夜交心

我恨其不争,一下夺过身体掌控权,下了车,一脚把这破破烂烂的自行车踢出去,再大步走到她哥哥身边。

「我去你的——」

我一**把她哥哥拱远,边口吐芬芳,边夺过新车车把。

在场所有人都看傻了,除了我这个魂儿依旧潇洒。

一把抢过她母亲手中的新袄,**脆利落披在身上,跨腿坐上车座,我回头朝三人友好地挥手。

脚下狠狠一蹬,我竖起中指。

「去、你、x、的——」

车飞快前进,我逃离了这个垃圾一样的家。

心里是爽快了,但我被车甩出去的阴影把这份爽快驱散了个彻底。

我鬼哭狼嚎地吱呀怪叫,张开嘴想喊妈,又在妈字即将脱口而出那刻狠狠咽回肚子里,只能唱着不成调的忐忑。

她及时上线,救了我已经没了两魂五魄的小魂儿。

「你不是不会骑车,还是怕?」

她稳住车身后,捂住扑通扑通剧烈跳动的心脏,急声问我。

毕竟我也二十岁了,说怕我也有点不好意思,只能打个哈哈,说了个慌。

「你这样可不行,这样不安全,听你说话,你应该和我岁数差不多吧,你不学着骑骑车吗,总是毛毛躁躁的,这可怎么行啊——」

一路上她都在抱怨,导致路上有几个同事和她打招呼,她都没听见。

而我看着她同事一副看精神病似的模样,听她的唠叨,我忍不住笑了。

车停了,她到了厂子门口,听见我的笑声,她有点生气,声音闷闷的。

「你为什么笑?」

我怕别人真把她当成精神病,蹲下锁车时我才敢说话。

但刚想回答,我又想起在家时她吃瘪的模样,我突然也有点生气。

「那你又为什么这么喜欢受委屈呢?」

她不吭声了。

坐在缝纫机前,在一片嘈乱中,她才开口,更像是给自己催眠。

「毕竟他们是老的,生我养我,也不容易。」

「咦——」

我带着河南口音咦了一嗓子,看着身旁同事异样的眼神后,我又尴尬一笑,默默埋头轻声道。

「老的又怎么样?咱得尊敬爱戴他们不错,但人人平等,又不是父母比咱们高贵,要我妈这么对我,我早和她断绝母女关系了!」

这种叛逆的想法让她一愣,险些把针扎自个手上,我大叫一声,才把她魂儿唤回来。

她不说话,但我能感受到她心里有了些变化,一会儿鼓噪,又瞬间陷入沉默。

实在被她的心跳声闹得犯晕,得不到回应也让我有点委屈,我摆烂一样,突然小声说。

「我妈才不会这样对我。」

她笑了。

5

「程梅在吗?」

十二点中午午休,厂工吃饭睡觉,休息两小时。

没等她去食堂,门口就有人喊她的名字。

「在!」

她下意识应了声,见身旁同事揶揄的眼神,又瞧见门口拿着铝饭盒满脸通红的保安后,她突然尴尬地笑了笑。

虽然我只谈过一次恋爱,但我看得出,这位应该是我亲妈的追求者。

但他不是我那位亲爹。

她当着众人的面接过饭盒,笑着对保安道谢。

我静静待在她心里,感受她平缓的心跳。

这厂子里人人都忙,所以这极短的小插曲,没有引起人们过多议论。

休息时间一过,厂工又开始忙碌起来,手脚不停。

她也是如此,自十六那年初三中考,父母没给她交上学费,她被迫辍学后,就来到这个厂子里当学徒、成了厂工,一干就是四年。

这是服装包装厂,平日做服装,加上包装,都需要裁布,厂子里漫天都是飞絮杂线。

在那个年代,口罩这东西并不普及,所以这里的厂工多多少少都有肺里和鼻炎的毛病。

杂絮让她吸了吸鼻子,又重重打个喷嚏,红着眼继续干。

早上起的比公鸡都早,蹬一个小时的车来到厂子里,一干就是一天。

晚上乌漆嘛黑的时候,再赶回家,这就是她这四年来的生活。

因为我上午一番话,她一直沉默。

而我也怕自己多说话,说错话之后,她再生我的气,我也不知道怎么开口。

晚上,她骑车路过那片坟地,风很冷,打在身上,似乎能让头发结霜。

她身体一抖,我感受到后,忙开口说。

「你别害怕,有我陪着你。」

她突然笑了,吸了吸鼻子,她眼前一片模糊,似乎连那片漆黑和不安都模糊了。

「我现在手很暖和,身上也是,你知道不,这是我这几年来,最安心的一次。」

她声音颤抖,却不是因为寒冷。

「谢谢你。」

我本来应该高兴的,可我突然有些难过,我像是被分了瓣的橘子,失落发蔫儿。

分明是她陪我的时间更多,我都没有谢她,为什么她要来谢我?

「你不要怕,我会一直陪着你,你大胆点,再自私点,要更快乐。」

以往,都是她这样说我。

现在,说教的人成了我。

她没点头,只是轻轻哼着歌,又开口唱了几句。

「小小的一片云呀——慢慢地走过来——」

啊......熟悉的感觉......

可真难听。

到家已经快九点,锁好大门,她走进那个有老式挂钟的屋里。

我看到桌上几个留着残渣剩饭的空碗空盘,还有几点粥沫,一片狼藉。

她在桌前站了很久,最终叹了声气,走向厨房,却只寻到半块干巴巴的干粮。

干粮边缘已经和石头一样梆硬,她一口口嚼动,仰着脖子狠狠咽下,只能用泪软化手里针尖似的东西,默默吞食着苦果。

她为什么要吃苦呢?

这是自我懂事后,就一直反复思考的问题。

可如今,我死了,住在她二十岁的心脏里。

看着这幅画面,我仍然想不明白。

为什么她要吃苦,为什么要用泪伴着苦果一口口吞下,

为什么在太阳底下,被子仍然是湿的,心依旧是寒的。

我会让她逃离命运的,听着她隐隐的啜泣声,我暗中发誓。

我这二十年所有的恨意相聚,在此刻达到顶峰。

她从没怨过命,别人说我最像她,所以,我也不恨命。

我只恨莫名其妙压在她身上的石头,和人们封建的思想。

夜里,她用手心贴着冰凉的胃,突然开口叫我一声。

「那个——」

听见我回应后,她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我还是想知道你是谁。」

见我没开口回答,她又说。

「我感觉,你应该比我大些,我能叫你姐姐吗?」

「不不不不,使不得,使不得!」

我忙开口,她听我拒绝后,有些失落,不过转眼间又笑了。

「没事儿,不想说就算了,我就是想和你说件事。」

听我轻声答,她开口缓缓道。

「我不想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