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霸凌死后,反派女主占据身体杀疯了》小说介绍
乔幽靳小宇是小说名字叫《我被霸凌死后,反派女主占据身体杀疯了》这本小说的主角,本小说的作者是潇然,接下来就请各位一起来阅读小说的精彩内容:高考后,我被霸凌者割破了颈动脉,一个邪恶的少女占据了我的身体。她是我小说里最大的反派。外表天真无邪。内心却是极致的反社会人格。聪明,残忍,杀人无数。她一来,霸凌者就遭到黑道大哥毒打。不到一周,欺辱我的老师又离奇死亡。可谁都不能证明她杀了人。我说:这样会不会太过分?她无辜地眨眨眼,不,游戏才刚刚开始呢......
《我被霸凌死后,反派女主占据身体杀疯了》小说试读
第一章
高考后,我被霸凌者割破了颈动脉,一个邪恶的少女占据了我的身体。
她是我小说里最大的反派。
外表天真无邪。
内心却是极致的反社会人格。
聪明,残忍,杀人无数。
她一来,霸凌者就遭到黑道大哥毒打。
不到一周,欺辱我的老师又离奇死亡。
可谁都不能证明她杀了人。
我说:这样会不会太过分?
她无辜地眨眨眼,不,游戏才刚刚开始呢。
......
我看着三个同学,用铁锹一铲一铲,把浑身是血的我埋进沙坑。
是的,我死了。
一个小时前,她们逼我把仅有的二百块钱,给她们花。
今天爷爷给我两百块,让我交书本费。
这个得了严重心脏病的老头,冒着38度的高温,捡了十几天废品,才凑够这200块钱。
我跑不动了,倒下来蜷缩在地上,把钱死死抓在手里,咬着牙忍着毒打。
“操!给姑奶奶玩硬的!打死她!”
靳小宇揪住我的头发,用力在我头上踩了一脚。
“小宇姐,别跟她废话!我来治她!”
赵瑞从旁边种菜大棚拿了把铁锹,狰狞着咬牙向我挥来。
可能她只是想吓吓我。
但铁锹挥过来时,割伤了我的颈动脉。
鲜血喷涌而出。
我捂着迸发的伤口,颤抖着去打120。
靳小宇慌张地一脚踢开我的手机,瞪了眼下命令:
“埋了,把她埋了,不然我们全都要坐牢!”
“她家里就一个死老头,不会有人知道!”
她们三个慌张地把我埋进土里。
最后一丝希望破灭,我不甘地咽了气。
灵魂飘到了上空,眼睁睁看着她们掰开我的手,把皱巴巴的两块钱揣进兜里。
我蹲在地上,无声地呜咽起来。
忽然,眼前的空气出现一道裂缝。
一个漂亮少女从里边走出来,微微拧眉打量我;“你真是没用。”
我惊讶:“你是?”
少女懒洋洋地轻启樱唇,声若银铃:“乔幽。”
乔幽?我依稀记得这是我小说中的一个反派大boss,但文好久没更了,难以对号入座。
她,怎么会?
乔幽没理会我的惊讶,斜乜着靳小宇三人,老气横秋道;
“就是因为她们?你好些天不更文?害得我好无聊。”
“不过没关系!”
乔幽低头玩弄着自己的发尾,踱着步子,审视起三人。
忽然,她脸上的阴郁一扫而空,绽放出一个甜到爆表的笑:
“我看她们几个,更好玩呢!”
乔幽径直走进我的身体,躺了下来。
忽然,“我”,不!是乔幽顶着我的脸,从沙坑里坐起来。
赵瑞吓得扔掉铁锹,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啊啊啊妈呀!是人是鬼!”
靳小宇和刘玉静也吓倒在地上。
乔幽自顾自地从沙坑里爬出来,看向靳小宇时,忽然害怕地哭泣起来:
“靳小宇姐姐,你别打我,我妈的赔偿款都在我这!你要多少钱都行!只要你别打我!”
我妈的赔偿款?我很奇怪。
我从小就是留守儿童。
后来妈妈在外打工擦玻璃时,不小心从高处跌落,公司赔了一些钱。
但是这些钱我没见过,因为爸爸拿走补偿款,在外边又娶了一个阿姨。
那个阿姨觉得我上学还要花钱,是个拖油瓶,逼着爸爸和我断绝关系。
种了一辈子地的爷爷,看我可怜,拾荒供起我上学。
我们祖孙俩,穷得叮当响。
怎么会有赔偿款,还在我手机里呢?
我看着乔幽害怕地举起自己的手机,发白的指节颤抖着。
她唯唯诺诺的样子,成功地取悦了靳小宇。
靳小宇紧盯着乔幽,原本的吓白了的脸渐渐恢复血色,烦躁地站起来:“没死?命还挺硬。”
说着,她一把夺过乔幽手里的手机,认真地端详起来:“你妈死至少赔几万吧等等,你这破手机怎么回事?”
我瞥一眼,手机上一会显示三十万余额,一会跳成乱码。
三十万?我震惊地看向乔幽。
她没有看我,只是颤抖着手接过手机,不好意思地说:“我......手机太旧了,转钱得扫码,我帮你们操作吧”
说着,她顺手拿起靳小宇的手机。
靳小宇警惕地递过去手机,阴森森地说:“别耍花招!”
乔幽连连点头,眼神像小兔子一样怯怯的:“我......我不敢。”
她白皙的手指带着稚气的肉感,笨笨地翘成兰花指,飞快地滑动手机。
奇怪?
明明是我的身体,却带着少女的娇憨。
一番操作下,靳小宇手机竟入账了十万块!
靳小宇一下子惊掉下巴。
我也目瞪口呆。
但靳小宇很快喜笑颜开,哈哈大笑着拍着乔幽的肩膀:“还算懂事!干得好!”
乔幽微笑着,斜眼看着赵瑞和刘玉静,声音里带着蛊惑:
“我妈摔死了,总共赔了三十万,剩下二十万,你们要么?”
有靳小宇的前车之鉴,赵瑞和刘玉静迫不及待地把手机递给乔幽。
我着急起来,在她耳边大喊:“乔幽!你哪来这么多钱!快停下!”
乔幽把我的话当空气。
短小的指甲粉红透明,上下翻飞,在阳光下反射着跳跃的柔光。
赵瑞她们分了钱后,得意地走了。
我着急地大喊:“这是我妈生前留给我的吗?不!我死也不能把这钱给她们!我真的生气了!”
乔幽带着些许怜悯扫了我一眼,似乎在看一个白痴。
我心痛地看着靳小宇她们挥金如土,内心极度不安。
乔幽却好整以暇,对我的满腹疑问懒得理会,极其正常地上下课。
我的焦虑只持续了一个多月。
忽然有一天,几个面相凶恶的黑衣大汉出现在教室窗外,他们龇牙咧嘴地喊:
“奶奶的!谁认识靳小宇赵瑞和刘玉静!妈的!出来还钱!还不了老子办了她们!”
见无人应答。
黑衣大汉怒气值肉眼可见地飙升。
他怒气冲冲地上了讲台,搬起讲桌砸在地上:“妈的!给老子出来!”
班里男生平时脏话连篇,乱得老师都控制不住,此时却安静得像鹌鹑。
教室里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
忽然,一只带着稚气肉感的小手,怯生生地举起来;“大胡子哥哥,我知道她们在哪。”
是乔幽!
我的脑子直接宕机了,她搞什么?
不知是这声“哥哥”太中听,还是乔幽看起来太萌。
大胡子大汉肉眼可见地柔和起来:“小姑娘,你带我们去。我们是好人,不会伤害你的。”
“好的哥哥。”乔幽稚气地点点头。
乔幽迈着稳稳当当的步伐,带着这群“好人”,去了我们县城最豪华的酒店,小手一指:
“哥哥,她们就在那里,在618房间,你们快去抓。”
几个黑衣人拎鸡子一样把靳小宇她们几个拿下。
靳小宇她们几个衣衫不整,还有几个流里流气的校外男的。
那几个男的见到这几个黑道大哥,当时就吓尿了,以为是扫黄,哭着求饶。
“妈的,滚!老子要是警察还用这么艰苦地催债吗!”
黑衣大汉一脚踹飞一个,几个男的夹着屁股跑了。
靳小宇看到乔幽,像是忽然明白了什么:“周觅风!你他妈地用我手机办的贷款!你个贱人!老娘饶不了你!”
乔幽害怕地躲在为首的黑衣大汉身后,拽着他的衣角,恰好露出带着疤痕的手腕,声音怯怯:“大胡子哥哥,她打我,我害怕......”
黑衣大汉检查了乔幽胳膊上触目惊心的伤口,胡子飞起,怒目圆睁,撸起袖子就抽了靳小宇两巴掌:“妈的,借钱不还,还欺负同学!老子先饶不了你!”
其他几个大汉开始对她们几个拳打脚踢。
哀嚎声在空荡的酒店走廊回荡。
听着真是爽歪歪。
最后,黑衣大汉把她们几个拖死狗一样拖走。
靳小宇满嘴是血,恶狠狠地瞪着乔幽,低声咒骂:“贱人,我不会放过你的!”
乔幽薄薄的小嘴唇和小尖下巴,在阳光下折射出动人的弧度。
明明是我的那张脸,此刻却仿佛注入了生动的灵魂。
她惬意地举起小手冲她们拜拜,嫣红的嘴唇对着靳小宇唇语:
“期待你们活着回来哦。”
“你看我做什么?”乔幽敛起睫毛,斜了我一眼。
天真,残忍。
杂糅着矛盾的魅力。
她真是让人移不开眼睛。
“这样对她们是不是太残忍了?”我虚虚地问。
乔幽收起笑脸,不耐烦地皱了皱眉:“优柔寡断,怪不得被欺负成包子。”
我一时语塞,脸上火辣辣的,乖顺地跟着她稳当当的步子。
乔幽若无其事地走到教室上课。
班里平时欺负我的同学,此时都用震惊的眼神看着“我”。
毕竟,跟着几个穷凶极恶的大汉走了,毫发无损。
这时候,干瘦的班主任忽然出现在班级里。
我立即攥起拳头。
因为家境不好,我在学校很自卑,可能是平时看起来太老实,靳小宇她们几个经常霸凌我。
她们天天在校外鬼混,没钱了就找我要零花钱。
我不给,她们就说我是书呆子,逼我喝苦涩刺鼻的墨水。
我不屈,她们竟丧心病狂地扒我的衣服,拍照片威胁我。
我告诉班主任代非帆,希望他能主持公道。
他让我拿出证据证明去办公室单独交给他。
我天真地以为他是为了保护学生的隐私,充满信任地把那些令我难堪的照片,递到他手里。
然而,这个人渣,他看着照片露出下流的笑,猥琐地上下打量我:
“看你平时这么老实,没想到还挺骚的啊。”
我讶然。
几乎难以相信,这是从一个老师嘴里说出的话。
接着他摩挲着照片,眯起眼睛盯着我:“你是和你爷一起住吧?听说他有心脏病,你说我把照片给他看,他会不会死过去?”
他的“死”用家乡话咬字,在我脑海中炸出一道尖锐的爆鸣声。
我几乎站立不稳,颤抖着问:“你想怎么样?”
他发黄的眼睛迸发出激动的精光,快速环视了圈老旧的办公室,冲上去反锁了门。
用命令的语气冲我小声呵斥:“脱了!”
我愣住。
他急促地小声命令道:“听见没有!脱!不然你爷得死!”
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我度过了最屈辱的一个下午。
“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我血气上涌,无声地冲他疯狂呐喊。
拳头如烈风一样,穿过他干黄猥琐的头颅。
乔幽在讲台下,一动不动地盯着我疯狂的举动,低头轻声说:
“原来你和我是一样的,所以你创造了我。”
是的,我对她的创作源自对现实的无力。
在遭到欺辱后,我鼓起勇气,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去找了校长。
但那个地中海啤酒肚老头,只是戏谑地找代非帆谈谈话。
谈完话后,他在全校大会上,明里暗里暗示,说我勾引老师!
这里的一切都很疯狂,像个地狱。
如果为人师表的老师不能主持公道,被霸凌的学生怎么会被社会看到?
如果连令人尊敬的校长,都糊里糊涂,大事化小,又有谁能管学生的死活!
正常的路根本走不通,我在笔下创作了一个又一个反派。
而乔幽,是里边最卓越的一个。
她拥有强大的力量和与之相配的缜密头脑。
善于伪装,睚眦必报。
极致的反社会倾向。
这样的反派,才能在这里很好地存活下来。
代非帆用力地拍了拍讲桌,桌上的粉笔末尘土飞扬:“妈的!都给我静静,你们这些渣滓!”
他继续扯着嗓子吼:“靳小宇,赵瑞,刘玉静,她们几个惹了校外的恶势力分子,现在已经被人带走了!现在警察已经出动去找她们!”
教室里终于安静了一点。
代非帆把目光锁定到乔幽身上,舔了舔嘴唇:
“而咱班,某些出卖同学的人,我也不会放过。”
“周觅风,跟我去办公室!”
班里的男生不知是谁带头嚎了一声,其他人跟着沸腾起来。
学校没有不透风的墙。
我被班主任欺辱的事情,成为他们无聊生活的兴奋剂。
我的心和自尊,碎裂成一寸寸,然后被磨成暗黑色的血,汩汩流动。
这些血,汇聚成笔,画出了乔幽。
乔幽抬眼审视了一圈沸腾的众人。
她扬起尖尖的下巴,直直对上代非帆的目光。
瓜子一样的小白脸上,绽放出一个异常绚丽的微笑,脆生生地答道:
“好的,代老师。”
办公室的门再次被反锁上。
窗口折射出斑斓的日光倒影,惨白地照在乔幽白净的小脸上。
她鼻尖冒汗,脸上布满慌乱,声音怯怯:“代......代老师......”
她慌乱的样子让我也跟着着急。
我红着眼对着代非帆抓咬着,可是手掌只能虚无地穿过他。
代非帆急不可待地解开裤腰带,声音急促:
“我跟你说周觅风,你爷知道你和黑社会接触,肯定气死。”
“靳小宇她们家是拆迁户,有钱得很,不会放过你家!”
“现在只有我能够保你......”
乔幽慌乱地从背后抱住代非帆,声音颤抖着:“老师,我怕......”
代非帆明显愣了一下,停住动作,回过头摩挲着乔幽白净的脸:
“没事儿,有老师在呢!只要你跟了老师......”
乔幽幼稚地点点头,脸上竟泛出红晕,声音羞涩:
“老师,觅风其实也好喜欢您!好想和您......只是......”
“只是什么......”代非帆急切地问。
“我来了月经......”
代非帆愣了一下,接着烦躁起来,气急败坏地甩开乔幽。
乔幽不慌不忙。
她怯生生地上前,小心翼翼地附耳对代非帆耳语几句,代非帆瞬间转怒为喜。
我惊愕地看着乔幽完好无损地从办公室出来。
还好她没事,我轻轻松了口气。
乔幽却跺起脚,第一次气急败坏:
“我真是牺牲大了!恶心死了!我要去洗澡!晦气!”
我忙哄着她,告诉她没被伤害就是万幸。
“不过,你跟他说了什么?他高兴能那样”我好奇地问道。
落日绚烂的光照在乔幽单薄的下巴上。
她勾起樱唇,单薄的下巴像一柄寒刃;
“当然是——要带他去地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