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情敌穿越而来》小说介绍
佚名以细腻的笔触创作了一部充满惊喜的古代言情小说《我的情敌穿越而来》,主角贺靖延安兰的故事跌宕起伏,扣人心弦。这本小说以其独特的视角和巧妙的叙事手法给读者带来了难忘的阅读体验。我是皇后,皇上前些日子御驾亲征带了个女子回来。模样倒是标致得很,只是行为不大正常。一会拉着宫女太监嬉闹,状如孩童;一会又不顾宫规,带着皇帝上屋顶赏月,吟出“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的佳句,赢得满宫赞赏。只是第二天,皇帝便受了凉,卧病在床。。
《我的情敌穿越而来》小说试读
1
我是皇后,皇上前些日子御驾亲征带了个女子回来。模样倒是标致得很,只是行为不大正常。
一会拉着宫女太监嬉闹,状如孩童;一会又不顾宫规,带着皇帝上屋顶赏月,吟出“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的佳句,赢得满宫赞赏。
只是第二天,皇帝便受了凉,卧病在床。
我一边服侍着皇帝,一边抽空召见了她。
些许是因为皇帝的宠爱,她入宫后从未拜见我。我素来以温和端庄示人,便也随了她的放肆。
这次,她披散着头发,急匆匆闯进寝宫,对着我大喊:“靖延怎么了,快带我见他!”
我并未问责她的失礼,默默将她带到了贺靖延面前。
她哭着扑向贺靖延,将他的手放在自己满是泪痕的脸上:“靖延,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我听说你病了,头发都没梳就跑过来了,你生了病,我哪里有心情打扮呢?”
我抚了抚我精致端正的发髻,继续静静地看她表演。
“靖延,我是不是不美了?”
贺靖延摇摇头,温柔笑道:“安兰在朕心中永远是最美的。”
“你不是说过在我面前,不会说朕的吗?”连安兰在贺靖延的胸口蹭了蹭,似乎是埋怨,又似乎是害羞。
“是是是,我错了,我错了。”
看着他们卿卿我我的样子,我不禁绞紧了手帕。这两人,好生腻歪,我生平第一次感受到了尴尬。
我实在是不明白,他们相见不过两月余,如何这般情比金坚,矢志不渝。
不久,贺靖延病愈,随即为连安兰送去锦绣珍宝,还将她迁到里养心殿最近的宫殿。
侍女珍珠为我不平:“明明是娘娘辛苦侍疾,如今到成了那不妾妃的功劳了!”
连安兰入宫时以一句“我永不为妾”震撼宫闱,宫女们不愿按封号叫她熹妃,暗地里把她称作不妾妃。
“主子的事,是你能说的吗?”我接过珍珠递上的云锦牡丹戴在头上。
“娘娘恕罪,奴才实在是不平。”
“记住,熹妃要好好地叫,我们凤祥宫可不是没规矩的。”
熹,真是一个好字。
“往事暗沉不可追,来日之路光明灿烂。”这是连安兰的解释。
我摇了摇头,好是好,就是不适合她。她可没有什么往事暗沉,我查过她的身世,一片空白,似乎是凭空长出来的。
穿戴好后,我前往太妃处请安。按常理,我不必侍奉太妃。父亲叫我以孝为先,如今太后薨逝,我只好到太妃处来尽孝。
刚到,就看见连安兰顶着一个花瓶跪在殿前。天还未亮,借着朦胧的晨光,我看见连安兰的脸好像和平时不大一样,不,应该是大不一样。
2
平日里,她容貌姣好,肤如凝脂,唇红齿白,眉眼浓烈,勾人眼球。如今却显得肤色暗沉,那对眼睛也变得无神,无故寡淡了许多。
看来她是一大早就被叫来罚跪,没睡好,对人的容貌影响太大了。
我一边感叹,一边向太妃行礼问安。
在和太妃闲聊的时候,我总感到一阵怨恨的目光在我身上流连。
逗得太妃心情愉悦后,我趁机解了连安兰的罚跪。
路过她身边时,我听见她暗暗地啐骂:“你们这些封建压迫,我迟早要推翻你们……”
连安兰,总能说出我没听过的话。
“主子,熹妃这样与您作对,眼神像刀子似的,您还帮她。”珍珠又开始抱怨。
“珍珠,熹妃怎样是她的选择,本宫不会在意这些。”
无人约束的行为,早晚会遭致更多人的厌恶,我只需默默地当个好人便是了。反正,也没损着我什么利益。
连安兰想当皇后,想做贺靖延唯一的妻子。可惜,贺靖延的位置也是我爹一手扶上来的,她想当皇后,还真不是贺靖延说了算。
说起来,原来她不是讨厌什么封建压迫,而是怨自己为什么不能压迫他人罢了。她的宫人除了本职工作,还得抽出时间陪她玩耍,给她和贺靖延布置浪漫场景直到半夜,也未见她觉得自己压迫了谁。
元宵节,依照惯例,贺靖延要到我宫中过夜。他不歇息,却在我的宫里批起了奏折。
看来他是想为连安兰守身如玉了。我叫宫人为他点好灯,自己慢慢读起了书。
朝中大部分奏折已经由我父亲处理,他拿着批好的奏折看来看去,嘴里嘟囔道:“安兰一定会有办法的。”
我不禁抹额,一个想借对方成为皇后,一个依靠对方处理问题,真是天造的一对,地设的一双。
忽然,连安兰宫里的一个太监急急忙忙地闯进来:“陛下,大事不好了!娘娘晕倒了!”
贺靖延急忙跑出去,我也紧随着他来到了连安兰宫里。主要是想看看她又在搞什么热闹。
她眉头紧锁,面色惨白。直到贺靖延将她抱在怀中,她才悠悠转醒。
她梨花带雨,哭泣道:“都是我不好,打扰了陛下和皇后娘娘,我只是太思念靖延了……”
“安兰莫怕,我就在这儿,哪也不去。”贺靖延握住她的手,语气温柔。
一时之间,我竟成了两人间的电灯泡,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宫里也不是没人截过胡,只是截胡截到皇后头上的,实在少见。
3
我本无心在乎这些,皇上年纪小,喜欢谁不是喜欢,只是接下来发现的事实在是触及了我的底线。
父亲书信告诉我,他在奏折上发现了除皇帝以外的字迹,他将字迹临摹交予我查看。我仔细核对,不难看出正是连安兰的手笔。她那奇怪的握笔姿势,写出来的字也是十分独特。
我随即召她前来,她迟迟不来,我只得搬出宫规,命宫人笞刑伺候。她这才悠悠到来,轻轻地看了我一眼,眼神里似乎藏着什么东西。
“坐吧。”我缓缓开口。
“你到底找**什么,我一直陪着靖延,很累的。”她打了个哈欠,毫无仪态。
“不知安兰妹妹如何解释奏折上的字迹?”我开门见山。
“没错,是我写的,有什么不对吗?”
没想到她竟然承认地如此坦然,我真不知道她是无知还是无畏。
“既如此,奉本宫的旨意,将连安兰收监,听候发落。”
闻言,太监们一拥而上,就要捉住连安兰。
她却一把挣脱:“谁敢动我?小心陛下要你们的脑袋。”
我依旧端坐于上位,看她还要说什么。
“敢问皇后娘娘,这后宫中是皇上的命令最重要,还是皇后的命令最重要?”
“自然是陛下的旨意为重。”
“那我是听从陛下的命令,皇后娘娘何故抓我?难道你要违背陛下的旨意吗?”
我缓缓呷了一口茶:“连妹妹说的有道理,只不过,你如何证明是皇上让你干涉朝政的?”
“自然是他亲口说的。”
“空口无凭,且事干朝政,本宫必须彻查到底。来人,将连安兰收监。”
她恶狠狠地看了周围的太监,又转向我说道:“你知道为什么陛下会让我帮他批奏折吗,因为我和你不一样,我知道天文地理,世间万物,眼界开阔。怎是你一个闺房里养出的女人比得上的?你知道天上有什么吗?你知道太阳如何运行的吗?你知道你呼吸的是什么吗?你只会一口一个本宫,让这些不男不女的东西来帮你办事。一个不聪慧不独立的女人,有什么资格站在靖延的身边?”
一时之间,所有宫人都变了脸色,低下头看着脚下的砖石。
我抬起头,缓缓笑道:“妹妹说得有理,来人,将连安兰收监。”
连安兰看着我,眼神闪过一丝慌乱,又立马平复下来,一双手抚摸上了自己的肚子:“既然皇后要让我去监狱,我也只能带着肚中的皇子一起受苦了。公公,请吧。”
她拖出一个漂亮的尾音。
听到这句话,她周围的太监瞬间跪倒在地,不敢动弹。
“连妹妹身怀皇嗣乃是大事,先请太医过来看看吧。”
“皇后娘娘身边的太医,我可不敢用,我累了,先回宫了。”她搭着身边小宫女的手,懒散地走了出去。
我并不恼怒,不得不说,连安兰的出现使这个尊卑有序,秩序井然的后宫变得有趣起来了。宫里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这种热闹的人物了。
“珍珠,你说天上面到底是什么?”我望向宫闱上四角的天空,问道。
“娘娘,您何必听她瞎说。”
我笑了笑,其实她说的也有点道理。我知道怎么做一个皇后,母仪天下,却没有真正地去见过天下。
4
我没想到,连安兰的胆子居然这么大。
安插在她宫里的眼线告诉我,连安兰依旧在来葵水。
我只能感叹,不愧是她,什么掉脑袋的事都敢做。
我并未揭发,实在是好奇她要怎么演九个月的戏。这种好奇的盼头使我在处理宫务时都欢快轻松了许多。
端午节至,宫中处处熏艾祈求平安。
连安兰请求皇帝收集各宫嫔妃的香囊为小皇子积福。上午刚把香囊送过去,连安兰下午便流产了。
皇帝急忙召各宫嫔妃前往连安兰的宫殿。
太医在一旁检验着每个香囊,连安兰面色苍白地躺在皇帝怀中,泪光盈盈,眼睛和鼻头都哭得一片粉红。
不得不说,在皇帝面前,连安兰的每个动作都仿佛精心设计过一般,楚楚动人,和在我面前的形象根本不一样。
“皇上,这香囊里除了普通的香料外,还含有桃仁,苏木,麝香,正是这些致使娘娘小产。”太医说道。
人群瞬间议论开来。几道女声不约而同地响起来:“这好像是皇后娘娘送的香囊……”
“这香囊可是最难得的织云锦……”
不用想也知道这是连安兰的那几个拥趸。
我不是没想过连安兰会借假孕陷害我,为此还特意选了最华丽显眼的香囊送过去,只是没想到她还真就这么粗糙地栽赃。
“请陛下听臣妾一言。”我端正身姿,缓缓说道。
贺靖延转过身来看着我,双目通红,接着便是一记重重的耳光。
我被打了?我有些恍惚地摸过脸颊,那滚烫的皮肤却令我心寒。连安兰藏在贺靖延的身后,用挑衅和幸灾乐祸的眼神看着我。
“陛下息怒。”我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若真是臣妾蓄意毒害,臣妾又何必直接将毒物放于香囊中送来,不是显得臣妾很愚蠢吗?再者,妃嫔有孕,所有饮食起居皆由专人照看,这香囊有如此明显的药物,这次又怎么查不出来了?更何况,宫中嫔妃的孩子,本就是皇后之子,臣妾何必毒害自己的孩子?请陛下三思。”
“你几次三番为难安兰,本来就容不下她,又怎么可能容得下她的孩子?朕看你就是不愿朕的第一个孩子不是从你们李家的肚子里出来的,你是不是和你爹一样,巴不得前朝后宫都是你李家的天下……”
皇帝真的生气了,我从没见过他如此震怒的模样。他不仅仅是在骂我,更是在骂我父亲。我不知道,他原来如此厌恶整个李家。这个为先帝鞠躬尽瘁的家族,这个为了边疆安定将嫡系子孙派往边界领兵的家族,这个用府中库银支持各地水利的家族。
我感到胸腔因为委屈而闷痛,原来我们的忠心耿耿,在他眼里就是狼子野心。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跪在他的脚下:“陛下息怒,臣妾有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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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使了个眼色,珍珠心领神会,带着一个宫女走了进来。
接着,在我收集的各种证据下,连安兰假孕的事已经铁证如山。
她依旧不肯松口,指着那宫女哭泣道:“我待你如亲身姐妹,你竟联合皇后诬陷我,可怜我那一片真心,竟是喂狗去了……”
“按你的意思,皇后害你小产,那便是在你有孕的前提下,既然如此,她又何必找这些假孕的证据?这难道不是白忙活吗?”
太妃不知何时到来,将我轻轻地扶了起来。
她拍了拍我的手:“好孩子,本宫知道你的为人,温和善良,是万万不会干出谋害皇嗣的事的。”
我故作轻松地笑了笑,陪着太妃坐下。
太妃出场,皇帝即使有心护着连安兰也于事无补。桩桩件件,皆是铁证,再加上连安兰平日里的事迹,以及对她怨恨已久的众宫妃,她被褫夺封号,打入冷宫。
就在尘埃落定后,我站起身来,随即摇晃了几下身躯,直直地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我被告知已怀有身孕。
“太医,此事可当真?”太妃欣喜地问道。
“回娘娘,千真万确,皇后娘娘已经有一个月的身孕了。”
“这可是真是一件大喜事,皇帝,还不快送蓁蓁回宫休息。”
正抱着皇帝哭泣的连安兰一瞬间变了脸色,揪住皇帝的衣襟质问道:“你不是说只有我一个女人吗?”
皇帝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闷声道:“安兰,我喝醉了……”
连安兰仿佛失去了所有精神支柱,颓然地坐倒在地上:“你真肮脏。”
在被押走的最后一刻,连安兰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不甘,怨恨,嫉妒。
我知道,我和她之间的纷争还远远不会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