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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20 13:00:41 主角:温宁宁傅逸尘 作者:佚名
温宁宁傅逸尘 已完结

温宁宁傅逸尘

作者:佚名 主角:温宁宁傅逸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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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宁宁傅逸尘》小说介绍

有很多书友最近在追一本叫做《温宁宁傅逸尘》的小说,这本小说是作者佚名写的一本现代言情小说,小说的内容还是很有看头的,比较不错,希望各位书友能够喜欢这本小说。所有人都知道,海城曾经最有名的纨绔少爷傅西宴,爱自己高冷的天才小青梅余岁晚爱得疯狂轰烈。一场车祸。余岁晚变成植物人。傅西宴失去记忆。余岁晚再次醒来,已是两年后。彼时,傅西宴身边已有爱人。为了爱人,在海城大学散布余岁晚,逼她离婚。余岁晚失望离开。五年后。余岁晚转嫁他人时,傅西宴红着眼出现在她家门前。“......

《温宁宁傅逸尘》小说试读

余岁晚回神定定望着傅西宴,眸色和心一样渐渐冷了下来。

“我最后悔的事就是把你从余家村带出来!**犯的种……果然是世界上最肮脏**的!余招弟怪不得林家不想和你有任何瓜葛……”

傅西宴话音未落,脑袋上猝不及防狠狠挨了一下,踉跄撞上树干。

半张脸都是血的余岁晚立在傅西宴刚才站着的地方,手中攥着被拍断的半截板砖不住发抖。

傅西宴也被打蒙了,他错愕望着余岁晚,热血进了眼睛里,整个右眼红彤彤一片。

谢子怀和窦雨稚两人愣在浅池中,表情震惊,没想到余岁晚竟然会对傅西宴动手。

余岁晚面色惨白,故作镇定将半截砖丢进水池中,声音嘶哑:“傅西宴,我们扯平了。”

【傅西宴,我们扯平了。】

傅西宴脑海中闪现出模糊不清的画面……

被夕阳光霞照成昏橘色的教学楼后,身穿干净校服的女生将面红耳赤的他按在墙上,冲他笑:“傅西宴,我们扯平了!”

他心跳剧烈呼吸急促,鼻息间全是女生身上好闻的栀子味,攀附墙壁而生的藤本月季绽开,不及那含笑面庞艳丽撩人。

傅西宴按住心口,晃了晃脑袋,不等看清那女生,悸动随画面一同消失的干干净净。

“西宴哥你没事吧?”窦雨稚询问。

回过神来的傅西宴一摸脑袋满手血,爆了句粗口,抬头朝余岁晚看去。

“西宴哥!”窦雨稚立刻上前抱住傅西宴,怕他动手。

谢子怀也冲上前拉住余岁晚的胳膊把人往身后一扯,护住。

泡过水的羽绒服如铁铅般挂在身上,余岁晚身体又虚弱,刚才一击用尽了她全部力气,眼下让谢子怀这么一扯向后退了好几步,双肩被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用力扣住,才勉强稳住身形避免再次摔倒。

她回头,道谢的话卡在嗓子眼,唇瓣嗫喏着没发出声来。

同样半张脸是血的傅西宴一愣,不情不愿按辈分喊人:“林叔。”

扶住余岁晚的人不过刚刚三十岁的年纪,眉头紧皱,戴着副金丝眼镜,五官立体深刻,黑色大衣下是剪裁得体的深灰色西装,身材修长挺拔。

明明只比傅西宴大四岁,可周身内敛又沉稳的气场逼人,区别于傅西宴的年轻气盛,尽是成熟男性的威势。

不难看出……来人和余岁晚眉眼有些相似。

林谨舟看着余岁晚头上的伤,薄唇紧抿,单手利落扯开领带绕在掌心,按住余岁晚不断冒血的额头,幽邃深眸扫过傅西宴,搂着余岁晚转身,冷声道:“去医院!”

助理连忙小跑打开车门。

眼看林谨舟按住余岁晚的伤口把人塞进车里,傅西宴追了两步:“林叔!”

一条长腿迈上车的林谨舟抬眸,金丝眼镜后漠然的视线让人不寒而栗。

·

余岁晚和傅西宴两人一前一后进了急诊,分开处理伤口。

戴好橡胶手套准备清创的护士,见余岁晚湿漉漉的白色围巾和白色羽绒服上都是血,道:“先把围巾和湿外套脱了吧!”

余岁晚怔了怔,礼貌询问:“影响清理伤口吗?”

“不影响清理伤口,可你穿着湿外套和围巾不难受吗?”护士将清创小车拉到跟前,“脱了吧!”

余岁晚皱眉拽了拽围巾遮住口鼻,闷声说:“如果不影响处理伤口,我这样就好。”

双手抄兜立在急诊清创室内的林谨舟皱眉瞧着余岁晚,温和醇厚的嗓音中带着不容置否:“把围巾和外套脱了。”

余岁晚沉默了片刻,依言慢吞吞拉开羽绒服拉链,摘围巾……

在小护士伸手拉帘子时,包扎好的傅西宴和窦雨稚一同从对面出来。

只是短暂的一秒,傅西宴还是看到余岁晚下颚和颈脖上骇人的淤青。

他推那一下,能让余岁晚伤这么重?

视线被浅蓝色帘子隔绝,傅西宴回神望向林谨舟笔挺修长的背影,心中莫名畏惧。

想到林谨舟和余岁晚的关系,再想到刚才林谨舟带着余岁晚上车时的眼神,傅西宴知道……今天的事得给林谨舟一个交代。

虽然林谨舟只是京都林家的养子,但现在已是林氏明面上的掌权人,傅氏的许多项目还要仰仗林氏。

他低声唤人:“林叔……”

闻声,林谨舟慢条斯理转过身来。

医院明亮的光线映着林谨舟线条硬朗的英俊面容,一米八六的高大身影站在那里,举手投足都透着属于上位者的高深莫测,不说话都极有压迫感。

傅西宴皱眉解释:“我没想到她会撞上造景。”

林谨舟一双眼深不见底:“16岁生日进医院是为了护着岁晚,26岁生日进医院是为了别人和岁晚互殴?”

话中的别人窦雨稚浑身一僵。

傅西宴紧紧攥着窦雨稚的手,把人往身后拽,表明了自己护着窦雨稚的姿态:“是我的错,和其他人无关。”

刚才来的路上窦雨稚已经和他解释过了,余岁晚的确没说别的。

“这么多年,我帮扶傅氏的原因,看来你的父母没有告诉你。”林谨舟目光不动声色扫过窦雨稚,居高临下睨向低头认错的傅西宴,摘下眼镜擦拭,“谁借你的胆子动她?”

傅西宴满心屈辱地咬住后槽牙。

见帮余岁晚和傅西宴买了干净衣服鞋子的谢子怀回来,林谨舟便没再多说,只将眼镜重新带好。

窦雨稚心底很杵面容冷淡的林谨舟,不敢久留,同谢子怀和傅西宴说:“我要赶飞机得先走,你们帮我和余学姐说一声。”

“我先送你。”傅西宴不舍地握紧窦雨稚的手。

“你也回去吧。”林谨舟见谢子怀表情犹豫不愿走,又道,“别让你姐担心,岁晚这里有我。”

谢子怀想到怀孕的姐姐这才点头,将购物袋交给林谨舟的助理。

余岁晚伤口缝了六针,和傅西宴一样今晚必须留院观察。

她换了病号服从单人病房洗手间出来时,林谨舟还没走,脱了西装靠坐在沙发上打电话。

许是病房内暖气温度太高,他单手解开灰色衬衫纽扣,袖子随意挽高几番露出小臂,棱骨分明的手腕上是枚深咖色真皮腕表。

余光瞥见头上缠着纱布的余岁晚出来,林谨舟对电话那头说了句“下星期一回去”就挂了电话。

他幽深视线落在余岁晚下颚青紫伤痕上:“过来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