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文《五十载劳燕分飞》顾成玉秦何全文无弹窗阅读

2024-09-22 19:29:10 主角:顾成玉秦何 作者:清酒
五十载劳燕分飞 已完结

五十载劳燕分飞

作者:清酒 主角:顾成玉秦何

热文《五十载劳燕分飞》顾成玉秦何全文无弹窗阅读

《五十载劳燕分飞》小说介绍

爱情小说《五十载劳燕分飞》,由著名作者清酒倾心创作。故事围绕着主角顾成玉秦何展开,描述了一段令人心动的爱情故事。这本书充满热情和浪漫,让读者沉醉其中。我和秦何结婚已经40年了。我72岁,他67岁,我一直以为我们可以一直白头偕老下去。但在结婚周年庆这天我却出了车祸。我以为是一场意外。直到我看到在我死后,秦河继承了我全部的遗产,迎娶自己的白月光,并用公司账号高调配文:“终于,我可以不再受制于他人,可以正大光明的接你回家,在我心中,你永远是我20岁的那...

《五十载劳燕分飞》小说试读

第1章五十载劳燕分飞

我和秦何结婚已经50年了。

我82岁,他77岁,我一直以为我们可以一直白头偕老下去。

但在结婚周年庆这天我却出了车祸。

我以为是一场意外。

直到我看到在我死后,秦河继承了我全部的遗产,迎娶自己的白月光,并用公司账号高调配文:

“终于,我可以不再受制于他人,可以正大光明的接你回家,在我心中,你永远是我20岁的那一眼惊鸿一瞥。”

全网都在恭喜他终于摆脱我的控制,唾弃我是插足别人的小三,祝贺这段旷世之恋能迎来一个好结局。

重活一世,我回到了他跪在我面前,求我救救他生病的母亲的时候。

我看着他依旧清冷的脸,收起了准备好的结婚协议书,吩咐助理:

“去打印一份包养合同拿过来。”

1

我看着面前跪着的秦何。

即使是跪着的姿态,他的身姿依然挺拔,如同冬日的雪松,面上一副清冷却又隐忍的模样,仿佛受了天大的屈辱。

上辈子我就是爱透了他这幅清冷的模样。

尤其是当他认真注视我,眼中盛满了我的样子。

当时他的眼中满是屈辱,特别是在我拿出结婚协议书之后,他面上的羞辱更甚,深觉我是在侮辱他。

我看着他,恨不得把我拥有的一切都给他,只要他答应下来:

“秦何,只要你跟我结婚,我马上给你打一千万,我会给你妈妈安排最好的医生。”

秦何的脸上浮现出犹豫,我提出的条件让他很纠结。

我明白,他只是不爱我,不想和我结婚。

于是我又说:

“五年,只需要你跟我结婚五年。五年之后,如果你想的话,我可以随时跟你离婚。”

他答应了。

那时候的我满心以为,五年的时间够长,长到我足够打动他的心,哪怕是条狗,五年也足够了。

可是,秦何连狗都不如。

五年的时间确实打动了他的心,但是打动的却是他那颗贪婪的心。

我以为我们在一起50年,他终究是爱我的,可是他却在我死后,迫不及待的迎娶那个女人过门,甚至还要拿着我的公司账号,大肆宣扬一波。

还污蔑我是插足他们的小三,使用权利逼迫他们分开。

这件事还上了热搜,世人都说他们的爱情简直是旷世之恋,哪怕分开50年,也丝毫动摇不了他们之间的爱,说我是个卑劣的小偷,偷去他们最好的年华。

在他们的煽动下,还有人去我的墓地丢垃圾丢鸡蛋,我的墓碑也被p成表情包,被人到处转发嘲讽。

他们却丝毫不在意,挥霍着我留下的一切。

闭了闭眼睛,把上辈子的画面甩到脑后,我睁开眼看着面前年轻的秦何。

我突然轻笑一声。

我的手边就是那份结婚协议书。

在秦何隐忍的眼神中,我拿起了那份文件,收到了桌子里面。

在他的注视下,我拨通了内部电话,吩咐到:

“程云,拿一份包养合同过来。”

在我说完话的一瞬间,秦何的瞳孔瑟缩了一下,呼吸也开始变得有些急促。

我权当是没看到他的反应,挂断电话后就不再去看他,反而是拿出一份文件看起来。

没多久,程云就把文件拿了过来,他看到我办公室的场景也没有多问,送完东西就出去了。

我这才抬头看向秦何,把文件丢到他面前:

“你也听到了这是什么合同,不用我解释了吧。”

秦何伸手去捡地上的合同,看见上面确实写着四个大字:《包养合同》,猛的抬头看向我,声音中满是屈辱:

“你什么意思?”

我淡淡的说:

“你不认识字吗?”

说完,我就看到秦何死死的盯着我,眼中布满了血丝,不敢相信我会这般羞辱他。

确实,上辈子我爱他爱的死去活来,怎么会这样对他,习惯了我之前对他的小意温柔,他肯定以为只要他愿意点头,我恨不得把心都挖出来一同给他。

我曲起手指在桌上叩了几下,定定的看着他:

“秦何,求人要有求人的样子,你愿意签就签,不愿意就滚,我给你五分钟时间考虑。”

他双目猩红,但是最终还是抵不过生活的压力,弯下腰去跪在地上签好协议。

秦何嘶哑着嗓子开口:

“我签好了,现在你可以救我的母亲了吧。”

在他的注视下,我拨通了电话:

“程云,安排一下医院那边。”

听到这句话,秦何顿时松了一口气,站起身来,跪久了的双腿有些供血不足,让他走起路来一瘸一拐,但他顾不得这些,只想离开这个让他深受屈辱的地方。

他离开前深深看了我一眼,看着我的眼神如同看着仇人。

我知道他心里应该恨不得杀了我。

可是那又如何呢,上辈子我与他相爱那么多年,最后他还不是杀了我。

那天还是我们50周年的结婚纪念日。

那段时间我见他心情不好,于是我买了一艘游轮打算送给他,作为纪念日的礼物,我还准备在那天宣布,将公司全权交到我们的儿子手上,这样我就可以安心的陪他,坐游轮周游全世界。

我刚去码头签好文件,坐车在回家的路上。

因为想给他一个惊喜,所以我连司机都没有带,是我自己独自开车回去。

我却在半路发现刹车失灵了,那时候我的车速已经慢慢提到了220,行驶在环山公路上,每一个转弯口都有可能成为我的丧命地。

我一遍遍的拨打他的电话,听到的却一直是冰冷的机械女声。

“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直到我撞上护栏,丧命的那一刻,我心里还在想着:

秦何,我还有好多话没来得及对你说。

我还沉浸在过去的思绪里久久不能忘怀,桌上的电话响起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沉默了几秒才接起电话,是程云打来的:

“顾总,医院那边已经安排好了。昨天您说的过户还需要跟秦先生说吗?”

我愣了楞,才想起来上辈子还安排了这件事:

“不需要了。对了,调查一下秦何,事无巨细都要写上,报告出来了发我。”

说完,我挂断了电话。

上辈子,在他跟我结婚之后,转了一千万给他,还过户了一套别墅,生怕他有一丁点的委屈。

可换来的是什么呢?

我的眼神暗了暗。

这辈子我倒要看看,没有了我的钱,他要怎么和他的白月光,继续这所谓的。

“旷世之恋”。

2

程云的动作很快,调查报告很快就发到了我的电脑上。

我打开认真的看了起来,在看到那个白月光的名字时,我忍不住呼吸一滞。

我和秦何是在我32岁,他27岁那年,也就是今年结婚的。

但是调查报告上显示,他和许微末是在他20岁就相知相爱。

也就是说,他在遇到我的时候就开始骗我,说他没有喜欢的人。

如果我知道他已经有了对象,肯定不会再像当初一样对他一见钟情,疯狂追求。

我们第一次是在我的母校见到的,那时候我是被校方邀请的优秀校友回去参加学习的周年庆。

而他是优秀学生代表,站在讲台上念着演讲稿。

清冷的少年音在礼堂回荡,我耳边所有的声音仿佛都消失了一般,只剩下他的声音。

那时惊鸿一瞥,我还没有那种想法,直到我在公司看到他在实习,这才起了追人的念头。

虽然我早已经不再爱他,但是在看到这些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有些难过。

我并不是因为他不爱我而难过,而是为了过去的我而难过。

她许微末的爱就是掌上明珠,我顾成玉的爱就是垃圾一堆。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抽离那种情绪。

这股感伤并没有持续多久,尤其是在我看到下一段报告的时候,我整个如同坠入冰窟。

上面写着:

“许微末已孕三月有余,现于市附属医院住院部,两人登记的孩子名为秦杜若。”

秦杜若,那不是上辈子我们生的孩子的名字吗?

我的脑袋好似被棒槌狠狠的敲了下去,脑中闪过上辈子我死后的场景。

在秦何和许微末的婚礼上,许微末向大家宣布,她会将秦杜若视如己出,不会因为我的原因就不好好照顾他,而我的儿子也流着泪喊她妈,仿佛喊了几十年一样的顺畅。

众人又是一番夸赞,说许微末连我这样的人留下的孩子都能这般大度,跟我这种小人就是不一样。

上辈子,我为了拴住秦何的心,一直想为他生个孩子,一开始他是万般不愿,忽然某天,他回心转意答应了我的要求。

我一直以为是我打动了他的心,没想到他是别有所求!

怪不得,我怀孕之后,越到孕晚期越是昏睡,有时更是整天都不带醒的。

秦何也是极力要求我剖腹产,我以为他是心疼我才会这样要求。

后面的月子我更是昏昏沉沉,秦何一直跟我说是怀孕的后遗症,再加上出了月子以后我身体确实差了很多,也就信了他这番话。

没想到,没想到,这一切根本就是算计!

恐怕我根本没有生下他的孩子,或许说,我生下的孩子可能根本就没有活着!

我的泪水大滴大滴的落下,坠落在地上,碎成千万片。

秦何啊秦何,你当真没有一点心吗!

3

我让程云以秦何的名义约许微末去看秦妈,我自己也去了那家医院。

不出我所料,许微末在里面跟秦妈聊的正欢。

上辈子秦何跟他妈妈说是我追的他,他妈妈看我一直不顺眼,各种刁难我。

我带他们住别墅,她却说佣人打扫不干净,让我自己在打扫一遍;我们开车出门自驾游,他妈妈非说带外人不好,要我亲自开车,她跟秦何两人一路在后座吃吃喝喝,我却得一路打起精神开车,连话都插不上嘴。

我一直以为,秦妈是因为我的年龄比秦何还大几岁,再加上我不是她喜欢的类型,所以一直不喜欢我。

我也觉得对秦何亏欠,所以对他妈妈的刁难,我全都忍了。

为了他们,我就如同万千妇女一样劳累奔波。

现在看到她们相亲相爱的一幕,我才明白。

原来她不是因为其他原因不喜欢我,而是因为她早就有心仪的儿媳妇了。

也难怪,上辈子她对我一直各种不顺眼,但是却对秦杜若疼爱有加。

他们全家就像一只可怕的吸血虫,附着在我的身上,榨干我身上的最后一丝利益。

一念及此,我推开门走进病房。

里面不止她们两人,还有其他几个人,从刚刚在外面听到的来看,他们应该是秦母先前病房的病人。

里面的人看到我推门进来,都抬头看着我。

许微末立刻以女主人的姿态站起身,皱眉问我:

“你是谁?这里是VIP病房,来这里做什么的?”

我轻笑一声:

“你是这里的保安吗,问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