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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月不让弄死赵西城,她说到底是个皇子,身材好,长得俊,刚好可以给我练练手。

我迷惑:“练练手?”

彩月歪嘴邪魅一笑。

我:“???”

赵西城还是留在了府中,还是当马奴,彩月说他们这种皇亲贵胄眼光特别好,特别会选马。

可我看赵西城好像不太乐意。

彩月不屑一顾:“怎么?想升职加薪得做出点成绩来,光靠嘴皮子和皮囊是没用的,侯府是正规府邸,不搞那些乌漆嘛黑的潜规则。”

赵西城没听懂却大受震撼。

马奴可不是个轻快活,父亲上朝用马,母亲出门用马车,就连门口的侍卫府里的小厮偶尔也要用马。

只要用了的马就要清洗,一天至少洗上十几次马。

赵西城每天忙得团团转,再也没有机会出现在我身边。

但是彩月说了,不可掉以轻心,这是暴风雨来之前的宁静。

果然,我饭后散步消食的时候,花园里出现了一排排花灯。

那些花灯真好看啊,有兔子,有小狗,有小马还有一个绘制的嫦娥奔月。

我饶有兴致地快步上前,挨个翻开。

那个嫦娥奔月的灯上还提着诗,上面写的“天若有情天亦老。”

我正看着出神,忽然耳边响起一声哨声,紧接着花灯后窜出来一个黑衣人,提着剑就冲我刺过来。

千钧一发之际,赵西城从天而降,以身挡剑,登时血花四溅。

都溅到嫦娥灯上了。

他用尽力气打退刺客,虚弱地躺在地上。

月色下,他那张斧凿刀刻般的脸庞惨白如雪,他看我的眼神依旧那么含情脉脉:

他薄唇轻启:“**,我在,别怕!”

今晚夜色很美,我却十分暴躁,不好,不好。

我一把扯开他的胸膛:“那人刺的你左胸,为何你右胸出血?”

他一愣,低头一看,“哎呀”一声,懊恼不已。

我十分体贴地捏起血包:“这家血包不好,不如南安坊那家,京城里的戏班子都去南安坊买。”

赵西城一把抓住我的袖子,还想作什么幺蛾子。

我一脚踹开他,将那血包扔他脸上。

臭男人,还想糊弄我,我可是经过彩月导师一对一指导的女人!

彩月说了,看事情不能看表面,要更多地关注实质,关注细节。

一个人的爱不会浮于表面,而在于点点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