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了吗？”
我单手拎起裙摆转了一圈，把自己当成没感情的人体模特。
“嘘，别说话。”曾锡守食指抵在我唇边。
他眼睛里有痴迷流连的神采。
“薇薇，若烟的性子要比你柔顺许多。你一说话就不像她了。”
好巧，我也是这么想的。
曾锡守最好别开口说话，闭嘴当个哑巴还能有五分像韩林晚。
“第一次见到若烟时，她穿着这身校服坐在樱花树下，完美得像个公主。”
“而我是特招进校的贫困生，除了远远看着她什么都不敢做。有再多旖旎心思也只能死死压抑住。”
曾锡守仿佛能透过我，见到记忆中令他情窦初开的艾若烟。
我扭头避开他灼热的呼吸。
台前幕后都扮演艾若烟替身，打两份工的目的在于早日还清债务。
但卖身陪睡，我不愿意。
我还没廉价到那份上。
“所以你直到现在，面对艾若烟时仍会自卑吗？”
难怪明明白天见了正主，晚上还要找替身重温旧梦。
曾锡守闻言怔愣片刻，反应过来后恼羞成怒地捏住我下巴。
他冷脸嗤笑道：
“苏白薇，我有没有说过，你刚烈强硬的性子真的很不讨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