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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一瞅,原来是个破收音机!

我赶紧爬过去,掏出来一看,里头居然藏着部老掉牙的手机!

我心跳得跟打鼓似的,生怕有人闯进来。

颤抖着手打开手机,居然还有一格电!

我赶紧翻找通讯录,找到了村支书老刘的号码。

想了想,我还是拨通了跟我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张翠花的电话。

"喂,翠花啊,是我,秀芝!"我压低声音说。

"秀芝?你哪去了?咱村都传疯了,说你......"

"别提了,"我打断她,"我现在在县医院,你能不能......"

话还没说完,外头脚步声急促,我赶紧挂断电话,把手机塞回收音机里。

看着那帮疯婆子回来了,我的眼珠子都红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天天盼着有人来救我。

可是,一直到玉米抽穗的时候,也没见着一个熟人的影子。

到了第十六天,那两个瘦猴大夫来了。

"你家里不交钱了,下午就有人来接你。"

听到这话,我心里又喜又悲。

喜的是终于能出去了,悲的是自家人咋这么狠心?现在才来接我。

可当我看到来接我的人时,差点没背过气去。

"翠花?咋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