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她就便进入梦香。
一个鬼魅的人影突然出现在床前。
外头的月亮如圆盘皎洁明亮,照的屋子里都有几分月光。
裴郁行想,这世间怎么会如此美貌的女子,他忍不住看了又看,怎么看都好似不够。
他光是想起她,心间便如被虫咬了般的痒,想见她的想法一刻都不能多等,甚至等不及明日光明正大的来。
好想把她关起来,这张脸只能他一人看。
旁人要是看了便是亵渎,那双眼都该挖了才是。
他情难自持的伸手摸了摸她的脸蛋,眸光像是在珍视一件难得的宝物,顾自呢喃又似宣告:“你只会是孤的。”
他站了多久,外面的暗卫就等了多久。
暗五捧着个烧饼,蹲在墙角:“太子殿下大晚上闯人闺房,这真的合适吗?”
暗六:“你有几个脑袋?在这嚼太子殿下的口舌。”
暗五:“就是觉得太子殿下这行为,太过孟浪,太奇怪。”
暗六:“我看你还是嫌自己脑袋多了?”
暗七凑过去:“可能是咱太子殿下憋了太久了,这不见着个美人,憋不住了。”
暗六:“你的脑袋也多,来,我给你削一个。”
许久,床前的人影消失不见,临走前,还贴心的合了窗,只留了缝。
江婳不敢大口呼吸,保持着假装睡着姿态的平稳呼吸,缓缓睁开一只眼瞧,床前的人不见了。
哎,坏了坏了,这下可坏事了!
好不容易的安稳日子又没得过了。
这太子殿下就跟以前遇到的书生变态一样,趁她睡着站在她床头盯着她看半天,盯的她心里都发毛。
还有方才说什么她是他的人,那语气,就跟当初那个想强取豪夺她的土匪头头的口气一模一样。
现在她也不敢动,不确定对方彻底走了没。
明天一大早她一定要跟她爹娘商量。
得跑,赶紧跑!
又来了一个神经病,还是太子,惹不起惹不起。
翌日,一大早。
江婳梳洗一番,就跑去找她爹娘商量。
“爹娘,还是得搬家。”她气喘吁吁道。
她爹甚至都不觉得奇怪,只问:“这回被哪个盯上了?”
江婳:“太子。”
她娘:“不得了,那得赶紧跑,这比那山匪头头和县令都难搞,娘这就去收拾行李,好在银钱都在身上,铺子和这庄子地契我带上,其它先不管了。只要一家人在一起,身上有钱就不愁。”
她爹还有心思八卦:“太子干啥了?”
江婳气急:“跟那个书生一样!”
“这是得跑,不然一个太子天天搁你床头站着看你,总有一天会把你吓死。”她爹一想到那个书生,满脸慌张道:“我也去帮你娘收行李。”
门外,珍珠跑回来,“夫人,老爷,门外有个自称是太子殿下的手下来,见不见?”
江夫人和江老爷异口同声:“不见!”
但不见也得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