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时染换了衣服到楼下,欲要出门的时候,被门外保镖拦住了。

“我连最基本的自由都没有了吗?”

两个保镖公事公办:“时**,对不起,没有陆总的允许我们不能让你出去。”

时染觉得很气愤,早上他才说过的,不会完全禁锢自己的自由,那么现在又是在玩什么?

她觉得很气愤,想要打电话过去问问他。

却发现自己没有他的联系方式。

她就这样一直气到了晚上,陆北宴回来就看到一个气鼓鼓的女孩儿双手叉腰坐在沙发上。

看到自己的时候,那股子怒气又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害怕和惊慌,仿佛自己是洪水猛兽,害怕早已刻入骨子里。

陆北宴还是觉得她生气的样子灵动,他喜欢她那副真实古灵精怪的可爱,不喜欢她这样畏畏缩缩对自己只有恐惧。

她像是做了很久心理建设才开口:“你为什么,不让我出去,我只想回家一会。”

陆北宴走过去,把她捞到自己腿上坐着,女孩儿清香的乳香味充斥在鼻翼,他觉得开了一个下午的会好像也不算什么事了。

时染被迫坐在男人的腿上,她从小接受的都是淑女教育,就算在国外待了一年多,可她骨子里还是传统的性子,学不会这么开放。

缓缓地,男人把头埋在她后脖颈,轻轻吹起,痒痒的,她有些不舒服。

扭动身体躲了下,却发现……

她呼吸一窒。

“你再敢动,就在这把你办了,信不信?”

时染完全没敢再动,耳后是男人难耐的低喘声。

“去浴室帮我放洗澡水。”

时染大脑早已一片空白,她是想起来的,可是腰肢被一双宽大的手掌紧紧禁锢着。

他挑眉:“没听见?”

“听见了……”时染赶紧跳起来,转身上楼,脚步都开始发软。

她拧开水龙头,往浴缸里放水,还伸手进去探了探水温,浴缸很大,水怎么放也不满,她就坐在一旁,怔愣的等着。

连陆北宴什么时候进来的,她都没发现。

陆北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脱了上衣,他的身材极好,腹肌纹理分明,却又不会太壮实,属于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

时染转过头:“我先出去了……”

突然腰肢被人勾住,往墙壁上带,他膝盖抵在她双腿中间。

“一起洗,节约水……”

“不……不行,我以后少喝点水……”

他像是没听到她的话,嘴角一勾,抬手解她背后裙子的拉链。

时染慌了,她真的没办法在这么短时间内要和这个男人有这么多亲密接触。

“呜呜呜……”像是怕到了骨子里,豆大的泪珠刺痛了陆北宴双眼。

“不要在这里,好不好?”

“不要这么对我,不要这么对我……”

女孩儿求助的模样梨花带雨,可怜兮兮的,像只小猫咪,却更加激起了陆北宴身体最原始的反应。

“乖,今天你不是还想回家吗?明天让你回去,行不?”

时染还是一个劲儿地摇头,如果要用这件事情换回家骂她那个父亲一顿的话,不值当的,她可以不回去,等到了开学,没课的时候再偷偷回去。

“这样。你不想见你外婆吗?早上我没跟你说,我把她接到了A市,宝贝,乖,好不好?明天告诉你,外婆在哪个医院,带你去见她好不好?”

外婆……

这两个字,是时染的软肋。

这个条件,时染也没办法拒绝。

于是,她不再激烈的抗拒,小猫咪似的推搪,捶在他身上就跟棉花似的,不一会儿,衣服全都被他解开了。

看到她身上残留的痕迹,青紫一块一块的,女孩儿**的皮肤变得有些瘆人,他想起昨夜和今早的没控制住,实在是初尝人事,没想到竟然食髓知味,根本停不下来。

他有些心疼……

但又不是开始蠢蠢欲动。

逐渐沉沦……

-

次日,陆北宴果然说话算数,给了她出门的机会。

她更想去看外婆,却发现还是没有陆北宴的联系方式,别墅里其他人也都说没有,向来只有陆总打电话回来,他们一般不会打扰他。

时染怎么可能蠢到相信他们的说辞,没有的话,怎么会自己的一言一行都在陆北宴的监控中,不过,他们不告诉自己,也是有他们的考虑,时染不逼他们。

她不知道外婆在哪家医院,就只能先回家了。

问问那个从小把自己捧在手心里长大的男人,是怎么能狠下一颗心做这样恶心的事情的。

只是,她万万没想到,回家会见到那样的一副局面。

她本以为,父亲至少会担忧自己,至少会良心不安,至少会茶饭不思……

没想到,他连做人最基本的底线都没有。

家里,其乐融融,出现了两个陌生的女人和一个陌生的男子,其中一个女人约莫四十多岁的样子,却保养得极好,连皱纹都没有,风韵残存。

那个女孩儿跟她长得有七八分像,也是个漂亮的美人儿。

而那个男孩,痞痞的,烫了个黄头,有些吊儿郎当的摊在沙发上捧着手机玩游戏。

“哎哟,不要打你那游戏了啦,二筒,要不要?”

“哎!别动,胡了!”

男孩儿把牌一堆。

“怎么又是你赢?一心二用都能赢,我不服!”那个年轻得女孩儿手叉腰,头发微卷,穿着一件酒红色的修身裙,身材勾勒得凹凸有致,腰是腰,臀是臀。

“**?”

陈姨的一句话,引起了牌桌上所有人的注意,他们纷纷朝门口看过去,一个女孩儿站在门口,像是逐风而来似的,没什么朝气的站在那,好像来一阵风,就能刮跑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