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医生已经下了诊断,陆琢失去的记忆,不可能恢复。
我还是怀了一丝侥幸。
特意穿上我们第一次遇见时的那条裙子。
天知道接到陆琢电话时,我有多激动。
我差点忘记呼吸,心脏似是要从嗓子眼跳出来。
我以为他记起来了。
可是,没有。
他温润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林倾?”
我紧张地不会说话。
他低低地笑,那笑容温柔美好。
却也陌生、疏离。
“很抱歉打扰到你。方便见一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