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愣,对于这个去向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
我们这群人,对彼此的家庭,都知根知底,除了程砚知闭口不提。
他有不肯言说的过往,未曾对我敞开的大门,突然在此刻为我打开。
大理的景色很美,我们走在斑驳的石板路上,程砚知脚步很慢,他说他也是第一次来这里。
他的眼眸印着各种风景,而我眼眸只有他。
路过一家戒指店的时候,我拉着程砚知走了进去,买下了一对对戒。
我将戒指戴在手上,又替他戴着。
那是我第一次看程砚知忽然变换的眼神,以及他想说,有没有说出口的话。
只是当时的我,无暇顾及。
程砚知依旧是个守身如玉的好男儿,看着他定下的标间。
我已经能心平气和地和他开上一句玩笑,「他们说,干湿分离。」
不出意外,程砚知并没有理会我,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我,「嗯,你选哪一边?」
有区别吗?我谈了两年的男朋友,我馋他的身子,他却碰都不碰我。
我直接打开行李箱,拿着睡衣就进了厕所。
刚进厕所,就收到了沈媛的慰问短信,「战况如何?」
我丧着一张脸,回复她,「未战又败!」
「靠!周清麦,你确定你男人没问题?」
我心里憋着一口气,扔下手机进了淋浴间,洗澡的时候猛挤沐浴露,最后没承想一个脚滑,摔了一个四脚朝天。
我凄惨的叫声瞬间传遍房间。
程砚知应该是在换衣服,全身上下只剩一个裤衩子便闯了进来。
我们四目相对,那几秒像是一个世纪一样漫长。
「摔倒哪了?」他蹲在我的身边,检查我四肢的关节。
浴室大灯,照着我羞红了一张脸,说起话来也变得结巴:「屁...屁股。」
「能站起来吗?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