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丽莺抬起头，她的眼睛红红的。
“宋妮，你在说什么？”
宋妮认真地看着杜丽莺：“妈妈，我之前看过绘本。绘本上说，爸爸妈妈也是可以分开的，这就叫离婚。”
杜丽莺笑了，笑得很凄凉：“可是妈妈不想跟爸爸分开呢。”
宋皓在一边很天真：“爸爸妈妈为什么要分开？”
杜丽莺抱住宋皓，她笑着蹭了蹭宋皓的小肚子。
“不愧是妈妈的乖儿子，知道妈妈的心思。”
宋妮看着这一幕，神情有些落寞。
周围看向这边的人越来越多，宋牧生的耐心也是到达了极点。
他眸子中透着寒意：“再在这演苦情戏，你们明天就可以离开我的别墅。”
之后，司机下车开门。
杜丽莺这才带着宋妮和宋皓上了车。
林漫初站在原地，看着这一家子。
心里既有同情，也有对自己处境的悲哀。
宋牧生刚上车，林漫初的手机就收到了一条他的信息。
“去我给你准备的新房子。”
……
傍晚，橘子公寓。
林漫初回到住的地方，却发现门口站着两个黑衣人。
至于家里的东西，也是被打包得差不多了。
林漫初颤着身子，她打电话给宋牧生。
“是你做的吗？”
电话那头是宋牧生冰冷的声音。
“是。”
天纪大厦。
这里是宋牧生指定的新住处。
林漫初拖着疲惫的身子，按电梯上了7楼。
其他楼层不知道是谁在住，但她也不关心了。
电梯门打开，林漫初走进去。
果不其然，宋牧生就坐在正中间的沙发。
他的脚下是暗红色的地毯，林漫初想到了血。
她一下子弯着身子呕吐起来。
宋牧生起身，将林漫初拽过去。
林漫初就被他甩在暗红色的地毯上。
林漫初惊恐地看着宋牧生：“你要做什么？”
宋牧生脱下自己的外套，之后开始解衬衫扣子。
林漫初强忍着呕吐的欲望。
“不要这样。”
宋牧生将她压住，直直看着她。
“你知道么，你痛苦的样子让我愉悦。”
林漫初瞪大眼，她颤着嘴唇：“魔鬼！宋牧生你是魔鬼！”
宋牧生将她的衣服一件件剥下，强迫着让她趴下，面对着地面深红的地毯。
母亲和弟弟倒在血泊中的情景再一次出现在林漫初的眼前。
她想要起身去卫生间吐，但是宋牧生钳制住她的腰。
在无比恶心的感觉里，林漫初被宋牧生强迫着一直到天明。
……
翌日一早。
宋牧生把她抱到浴缸里冲洗身体。
新住处的浴室很大，林漫初被水流冲醒，恍惚着好像回到了小时候。
那时候她也只是个小娃娃，被母亲抱着冲澡。
她总是会玩着黄色塑料小鸭，然后乐呵呵地往母亲头上吹泡泡。
可是那一切都成为了无法再回去的过往。
现在的她，屈辱地在宋牧生前面裸着身体，任由宋牧生将水淋在她头上。
她有些憋不过气，赶紧爬到浴缸旁边呼吸新鲜空气。
宋牧生神色冷漠：“今晚我还会来，洗好后在床上等我。”
说完，他就扔下花洒离开。
林漫初低垂着头，发丝的水珠在不断滴落。
她起身，站到浴室的全身镜旁。
镜子里，自己满身伤痕。
林漫初攥紧手，她去找手机。
在通讯录里翻到了江衍，她打电话过去。
“江衍，你再帮我一次吧，我要出国，永远地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