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手术室外坐立难安。
周行暮在得知阿婆的情况后,主动和我来了医院。
阿婆被安排了紧急手术,高昂的医疗费再也不是问题,就连手术医师都被替换为了市里最有权威的
专家。
翻涌而上的痒意让我后知后觉意识到喝掉那杯酒的代价。
周行暮看着我脸上的红疹,视线落到我衣服上的酒渍:「你过敏了。]
我不肯离开手术室门口,周行暮就让特助喊了医生过来。
开了药以后,周行暮却喊住了医生,敛下眉眼:「还有她的脚踝。」
我的左脚下意识瑟缩了一下。
我没有想到周行暮会注意到这些。
小腿沾了一点血,应该是周京燃砸的酒杯碎片划伤的。
医生在替我上药,恰逢手术室的门开了。
我顾不得其他,险些打翻了消毒的碘伏。
[病人情况不容乐观,家属在哪里?]
麻木地签完好几份免责声明之后,我只觉得眼前一黑,天旋地转。
我原以为自己会倒在冰冷的地面,可是在失去意识之前,好像有人接住了我。
那人的怀抱,是温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