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果然如顾将军所说,我的训练量加了至少一倍。
我再一次被对手用未开刃的剑狠狠掀翻在地,手臂内侧留下肿胀的红痕,在空气里冷却两秒便泛上青紫。
我咬牙嘶声,但依然强撑着站起来。
「再来!」
我就这样一日一日坚持下来,手上握剑的地方结起的茧越来越厚,但我的动作也越来越熟练。
上一世顾云笑自然吃不了这样的苦,一直在撒泼耍赖。
不过是扎了半个小时的马步便两眼一翻装昏倒在地上。
顾将军识破后,一桶冷水泼在她身上强逼着她站起来继续练。
她当即便撒泼耍赖在训练场对顾将军破口大骂,扬言说当初宁愿被人伢子拐到山沟里给山里人生十个大胖小子,也不愿再做他们顾家的养女。
可当顾云笑的脖子被顾将军冷着脸横上刀,她最终还是哭哭啼啼地练完了一天。
在练完一段时间后,顾将军站在她面前,告诉她,能满足她一个愿望。
顾云笑当即笑眼盈盈地许愿说,想要让养兄教她抚琴。
在顾云笑眼里,只要搞定了养兄,那她就成为这顾府的女主人,从此不用再经历这些皮肉之苦。
顾将军冷笑一声,答应了。
此时,一样的问题摆在了我的面前。
顾将军看着因为练剑满身是伤的我,沉默片刻,朝我丢来一瓶金疮药。
「有什么想要的,说吧。」他说完,还特意强调似的补上一句,:「什么都可以。」
我擦了把额头上的汗,听到他的话一下子眼睛都亮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