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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早就发现江梨游离在我们感情边缘。
一个月前,她发了一个朋友圈。
鲜花、美酒、牛排,一切都是她喜欢的格调。
照片里的一角露出来男人手腕上价格不菲的手表。
当年,江梨一句她不想离我太远,我放弃清华,选择本地的大学。
她高三那年,我天天给她补课,才让她文化分能够上如今这所大学。
大一那年,她拉着我衣袖,眼泪一滴滴掉落。
每一滴都砸进我心里,砸得我心脏木木的疼。
我想伸手给她擦眼泪,又怕常年握着锄头的手指粗糙,伤到她。
于是当她说寝友是白富美,天天穿香奈儿,背爱马仕包包后,哪怕我之前并没有听过这些牌子,我还是咬牙,答应给她买。
那段时间,我天天翘课打工,一个24小时,我恨不得不睡觉的挣钱。
当我送第一次古驰包包给江梨时,她眼睛亮得仿佛有星星。
她扑进我怀里,娇滴滴地说:“陆瑾,我知道你的心意,我愿意当你女朋友。”
那一刻,我恨不得把命给她。
正式成为她男朋友后,我对江梨几乎有求必应。
不仅负担她生活费,还经常给她转钱买衣服包包。
但她要的越来越多,我意识到打工的钱根本不足以负担。
于是我又开始自学编程,用知识挣钱。
后来又发现,专业课虽然是农业,但基本都是现代化农业,我自学的编程,如虎添翼。
因为成绩优异,认识了不少企业家,其中就是我的亲生父亲,京都首富。
认祖归宗的我钱越来越多,江梨身上也穿的越来越贵。
因为怕妈妈不高兴,所以我是首富之子的消息并没有对外公布。
我平时忙,只能给江梨钱补偿。
之前我一直很庆幸,江梨不是一个贪婪的人,要是她又要我挣钱,又要我陪她,那我真的分身乏术。
可如今我才知道,她从一开始,就看不上我的人,至始至终都是想利用我。
看着眼前的**,和耳尖都染上红晕的江梨,我突然觉得好恶心。
今天是我生日,可她一整天都没给我发消息。
一边说着减肥不吃蛋糕,却不拒绝张泽言的烧烤。
她不是突然烂掉的,而是一开始就是烂的。
张泽言把**揣进口袋,暧昧地看着江梨:“你不接,看来是想留给我做纪念。”
江梨娇俏的拍在他胸上,却被张泽言反手搂住腰。
一拉,我女朋友跌入其他男人怀里,圆润的胸脯紧紧贴在男人身上。
我目眦欲裂,指甲深深嵌进肉里,却仿佛没有痛觉。
恍惚中,我看到十岁的江梨,扎着两个马尾辫,递给我一块鲜嫩多汁的西瓜:“阿瑾哥哥,给你的。”
“你这样的泥腿子,还站着这里干嘛?”
可男人的声音打破我对美好记忆的回忆。
我穿着种田常穿的迷彩服,旧到泛白,裤腿上也全是在地里山上的泥。
而眼前江梨穿着裁剪得当的小黑裙,一双裸色小羊皮高跟鞋;张泽言更是穿着不带logo的私人定制。
我在他们面前,确实像一条狗。
“还不滚,一会我们车震,你是不是还要坐在前面看?”
江梨捂着张泽言的嘴,软糯娇俏:“你再胡说,打你~”
又转头看我,声音很冷:“学长,你快回去吧,明天开会我会准时去......”
剩余的话,被张泽言悉数吞入口中。
忍无可忍,我一拳打在张泽言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