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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柏渊的秘书走到他的身边,俯身告诉了他这个消息。
他眉头一皱,又看向了桌面上的手机,伸手想要打开。
“爆炸?”
另一边的男人惊讶道:“怎么突然就爆炸了,诶,渊哥,你那相好还在港口吗?她不接电话该不会是......”
“哼。”顾柏渊的手指刚触碰到屏幕,又将手机扔回桌面。
“她?她最贪生怕死了。”
“有什么动静,估计早就吓得躲起来了。”
我漠然地看着他沉默了半晌,又满脸不耐地用手机给我发了一条消息。
是他即将到达的新港口。
海风冰凉,透明的我跟随着他下船,看着他一遍一遍地拨打我的电话,最后又在一次次的无法接通中坐上另一辆车。
“打电话给沈暮。”
一上车,顾柏渊便面色不善地吩咐前来接应的人,而那人小声道:“沈助理今天十点后就离开公司了,刚刚接到您的消息,几个同事都给她打过电话了,一直没接。”
顾柏渊的眼神变得愈发低沉,而就在此时,他的手机忽然振动起来。
他立刻垂眸看去,却看见上面显示的,是顾父所在的医院的电话。
“顾先生,您的父亲情况比较不好,他想见您......”
“不见。”顾柏渊没有丝毫犹豫,立刻就要挂断电话。
“顾老先生让我和您说,他手上还有一些您母亲的遗物。”
顾柏渊的手一顿,慢慢松开了手。
车子最终改道,向着私人疗养院的方向疾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