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魏涞要来了,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起身抄起凳子就砸到男人头上,在他踉跄间,撒腿就往门外跑。
我下手很重,男人捂着后脑勺,整个人都懵了。
在他还没有追出来前,我已经挣脱掉了几个男人的围追堵截,像一头发疯的野兽拼命往前跑。
我看到一辆红色迈巴赫缓缓停在了不远处。
那是魏涞的车。
是订婚时我送他的礼物。
他虽然嘴上嫌弃红色太招摇,但他出门总爱开它。
“魏涞!”
我朝着迈巴赫拼命地喊,却喊不出声音。
我的嘴都被坏人捅烂了,嗓子哑了,舌头也不听使唤了。
我看到他打开了车门,正要冲过去,却被后面的人抓住头发,一把就将我撂倒了。
在魏涞看向这边时,我已经被几个男人连拖带拉地弄回了小黑屋。
“臭婊子!竟敢砸我!”
“黑子,这娘们儿挺难搞,要不还是嘎了腰子,尽快卖了吧。”
“操!”
黑子一拳就把我干倒了。
这下,我真站不起来了。
脸上的血也更多了,要是不及时处理,我即使不被他们嘎腰子,也会因为失血过多死掉。
两个男人把我架了起来,黑子脱掉自己的袜子就往我嘴里塞。
满嘴的脚臭味差点直接把我送走。
他看着我阴笑着,捏住我手指,拿出一根牙签就使劲往我指甲缝里扎。
一下,一下,又一下……
像催命一样。
钻心的疼痛,让我无法承受,疼得我浑身痉挛。
要是我能开口说话,我定会立刻跪在地上求他一刀捅了我。
我无声地呜咽浑身痛苦地扭动。
脸上的血和泪早就混在了一起,根本看不出我是谁,大概只能看出脸上的表情有多么可怖吓人。
终于,我再次晕了过去。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他们已经不在了,屋子里只剩我一人。
我看了一眼身体,浑身上下已经没有能看的地方了,每个细胞好像都在叫嚣着喊痛。
尤其是手指上传来的锥心之痛,让我浑身控制不住地颤抖。
好像只要我继续躺在地上,闭上眼,马上就能死掉。
但我心有不甘。
我不能这样死掉。
恍惚间,我听到门外传来魏涞的声音。
由近及远。
这可能是我最后的机会了。
我快速爬到门前,用力拍打木门。
咚!咚!咚!
外面突然安静了下来。
几秒后,魏涞问了一句。
“是谁?”
黑子急忙解释:“是我抓到了一条乱咬人的疯狗,看看能管教好吗?要是管教不好,晚上就把它处理掉。”
“改掉之前的坏习惯,对狗,也要人道,不能折磨。”
“您放心,我会掌握分寸的。”
顿时,失望如潮水般朝我涌来。
魏涞还是离开了。
黑子开门走了进来。
我颤抖着身子抬头看他。
他咬着牙一脚踹在我脸上。
“我现在就嘎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