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周那天,我抓中了小叔的手。
大人们都说我以后是个粘人精。
直到我领着男朋友回家,一向沉稳的小叔把我按在床上。
“当初不是你先抓住了小叔的手,怎么长大了就要放开?”
“小叔求你了。”
我穿着短裙坐在顾砚深的办公桌上。
双腿有一搭无一搭地乱晃,微微张开。
我可以确定从这个角度看过来,顾砚深能看清……
他果然注意到我此刻的行为。
顾砚深放下签字笔,伸手抓住我的脚踝。
猛地用力,将我从办公桌上扯了下来。
顺便把裙摆整理好,严严实实盖住了无限春光。
“站好。”
我撇撇嘴,抬头看他又恢复了正襟危坐的模样。
衬衫扣子一丝不苟地系在最上面一颗。
衣料包裹着脖颈,压在隐隐凸起的青筋上。
好禁欲,好带感。
我下意识咽了口口水,伸手扯扯他的衣袖,轻轻摇晃。
“好不好嘛小叔,你就装一下我的男朋友呗。”
最近有个追求者出奇地难缠。
即便拒绝了三次也依旧十分热络。
我这才把主意打到了面前的男人身上。
身家过亿、商业新贵、样貌出众到媲美男明星。
我实在想不到除了顾砚深还有谁能劝退追求者。
顾砚深看向我,不为所动。
“你也知道我是小叔。”
我小声嘟囔:“又没有血缘关系......”
“顾窈宁!”顾砚深厉声开口。
我朝他翻了个白眼。
语气却低沉了下来:“好嘛好嘛,不帮就不帮。”
我找别人总行了吧。
离开办公室前,我回头看向清冷禁欲的男人。
调笑道:“晚上记得把新买的那套带蕾丝的洗了,我明天要穿的。”
顾老太太结婚多年没能有孕,领养了我父亲。
没想到后来又阴差阳错怀上了顾砚深。
他就成了我名义上的小叔。
抓周那天,我独独抓住了他的手不肯松开。
大人们都开玩笑我会是个粘人精。
正如他们说的那样。
我从小是顾砚深的跟屁虫。
爸妈出车祸后,顾家二老受不了打击先后去世。
偌大的顾家就落在了顾砚深肩上。
我变得更依赖他了。
不知从何时起,我们之间的感情变了质。
也就是从那时候起,顾砚深开始有意识地远离我。
我对他的拒绝不以为意。
毕竟顾砚深又不能真的不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