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让我当妃子，我会的。”元善拿不准玄烨的心思，她只要玄烨答应她别让她留在宫里，别让她当妃子，她会尝试哄玄烨高兴的。

却不知她这句话无异火上浇油。

玄烨在此时也是真怒了，“嬷嬷们没有教过你要怎么哄我高兴吗？”

这句话让元善愣住了，她想起前天嬷嬷特意教她的那些话。有些事元善一个活了两辈子的人，哪怕没有吃猪肉，总也见过猪跑。

喜欢，是一时的见色起意，无非是得不到而已，得到了，就不会再挂念。

虽然当时嬷嬷特意跟她说起所谓的男女之事时，元善是诧异的，不明白她分明只是走走过场而已，怎么还会有嬷嬷专门教她这些事？

现在，元善懂了，那分明是玄烨授意的。

玄烨是帝王，她刚刚的拒绝明显让他不高兴了。

而玄烨对她的欲，她难道还不懂吗？如果，如果......

“想起了吗？”玄烨的声音响起。元善下定了决心，“好。可是我不会。”

玄烨惊住了，他是怒极之下才顺口提的话，然而哪怕是刚刚碰触着元善，他都在责怪自己的唐突，谁料元善竟然说好？

好！玄烨震惊之下心中的怒意更盛，就当真这么不想当他的妃子，甚至连自己的身体都不在乎。

“朕教你。”玄烨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的这句话，无端让元善打了一个寒颤。

元善不自觉的后退，后面是假山，元善怎么退？

意识到不对，元善最后挣扎的提醒道：“白日不得宣淫。”

玄烨已然气极，问：“那朕夜里去慈宁宫寻你？”

这肯定不可能，哪怕玄烨是孙儿，也不适合宿于慈宁宫。那是太皇太后寝宫。

本来该就此终结，可元善已然摇头拒绝道：“不，不可以，老祖宗会知道的。”

玄烨本已腾起的怒火，在这一刻将他的理智全都烧没了。

她不仅真想过用那样的方式如他所愿，甚至还不想让老祖宗知道。

那是她的外祖母，自小疼她爱她入骨的外祖母。出了这样的事依然不想让太皇太后知道，原因是什么？

玄烨再也抑制不住的将元善再次抱起，清晰无比的朝元善道：“你已经决定还要再问吗？”

这个问题元善不敢再吱声，她怎么可能没有察觉到玄烨的怒火。

可是，他们这样出去，会被人看见的。

元善带着哭腔的道：“放我下来，会让人看见的。”

一滴滴的泪落在玄烨的手上，稍稍浇了玄烨心中的怒火，他分外认真的道：“不会有人看见的。”

“李德全。”玄烨唤一声，外头自有人答应，玄烨道：“避着人。”

外头的人听到这话真是想死的心都有。

“皇上，这不太合适。”李德全不能不劝，这两位祖宗但凡出事，第一个吃不了兜着走的绝对是他。

“闭嘴。”玄烨的怒火没办法真对元善撒出来，能怎么办，谁再吱声，这火全要撒到他的身上。

“我自己走，我乖乖的，你别......”元善哀求的让玄烨将她放下。

玄烨最终还是把元善放下了，但在去的路上紧握住元善的手，不管元善怎么说都不撒开。

而玄烨一路领着元善走啊走，元善却连头都不敢抬一下。最后进了哪处宫殿元善也是不知道。

但玄烨让人都退了出去，转头问元善，“这里好不好？”

好不好是什么？元善颤着身子，手解起扣子，玄烨握住她的手，阻止元善的动作，压着火气问：“贵妃好吗？不然皇贵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