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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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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翻滚的床帐中,女子难耐的轻吟时高时低。
好似被什么抵住了命脉,辗转挣扎着也不得解。
“快了,再等一等...”男性低哑的嗓音粗喘着响在耳畔,好似一团火,烧得黎桑浑身滚烫。
然而,黎桑的香汗湿了一层又一层,眼前的摇晃似乎没有尽头。
“啊...”
她终于忍耐不住,抓紧床幔扭动了几息。
下一瞬,地动山摇。
原本柔软的被褥在娇嫩的背部反复摩擦,竟也逐渐变得生疼。
理智被火热烧得迷迷糊糊间,黎桑仿佛听到男人嘶哑难耐的声音幽幽响起。
“下回再这般盯着我看,可就不止于此了...”
“别...不要了...”
床上的人儿胡乱挥舞着瓷白的手臂,含糊不清地呢喃着。
下一瞬,黎桑忽然挺坐而起,脸颊红润润,眼眸湿漉漉。
她微张着小嘴,而后艰难地咽了口唾沫。
喉咙干涩无比,好似当真如梦中那般叫了一夜。
啧。
不过昨日多看了那工匠两眼,怎的就叫他跑到梦里了?
惊讶过后,黎桑竟觉出了一丝味儿。
也不知那工匠是否当真如梦里一般,有趣又有劲。
独自荡漾了一会儿,黎桑懒洋洋地褪下汗湿的衣裳。
“盈香,备水。”
她朝外喊了一声,心里开始盘算着,有些人,可不能留着过年了。
否则,凭白挡了她过潇洒日子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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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氏,你确定要和离?这字我一旦签了,可就没有反悔的余地了。”
黎桑挑眉看向对面质问的男人,眼尾一勾,“是,还请夫君落笔。”
顾瑾之深眉蹙起,“你又在玩什么花样?”
“夫君多虑了”,黎桑双手交叠在腹前,平日略娇媚的脸尽显端庄得体,“妾身只是怜惜湘姑娘大着肚子却只能委身做妾,也不愿让你为难,故作此决定。绝非以退为进,还请夫君...”
话落,她顿了顿,“不,是还请世子放心。”
对面的男人沉默了片刻,似乎还在犹豫。
黎桑似不经意地低喃了一句,“说来,昨日无意间见湘姑娘让下人送些止吐的酸果来,那下人因她身份低微而怠慢。等取来酸果,湘姑娘早已吐了一地,也是可怜。”
顾瑾之转身两三步便走到桌案前,利落下笔,一纸和离书便成了。
捏着手中那张轻飘飘却又分量十足的黑字白纸,黎桑不着痕迹地松了口气,清浅如画的眼底有暗芒一闪而过。
“黎氏,你好自为之。”
男人长眸在她身上顿了片刻,转身欲走。
“且慢。”
听到女子的挽留,顾瑾之立刻停下步子,原本紧抿的唇角稍稍松了些。
只听黎桑柔柔的嗓音不疾不徐道:“母亲...不,老夫人顽固,不愿我们和离,将湘姑娘扶正。世子还需自个儿用心劝劝才是。”
“不劳你费心,你还是多担心担心自己的以后吧。”
顾瑾之不知怎的有些恼怒。
“还有,在我说服父亲母亲之前,你不得离开侯府。”
正合她意。
黎桑不敢表现得太高兴,乖顺地行了个礼,娇声应是。
顾瑾之离开了,连空气都清新了许多。
黎桑拎起裙角,轻哼着歌儿盈盈转了几圈。
纤软的腰肢在虚空中划出一抹曼妙的弧度。
事情解决得比她想象中还顺利了些,看来那女子当真在他心里占了不少地位。
若换做从前,她大概还会伤神。
如今大梦初醒,她比谁都希望顾谨之与那女人锁死,最好再也别来烦扰她。
将和离书仔仔细细叠好放入匣子中。
黎桑素手轻轻拍了拍,姣好的容颜泛着光泽,透着媚意的眼角轻勾。
此物在手,有些事情,便可以大胆放手去做了。
曲阳侯府近些时日请了一批工匠,为的是扩建一座庭院,以供未出世的小公子或小**玩乐。
黎桑嫁到曲阳侯府两年无所出,婆婆不满已久。
这也是为何她看不起虞湘的身世,却接纳她为妾的原因。
虞湘肚子里的,是顾谨之的第一个孩子。
有了这个孩子,曲阳侯才终于向今上请封世子。
彻底压制了顾瑾之那些庶弟的蠢蠢欲动。
然而,黎桑此刻已然不想理会这些。
因为,不远**人那健硕的身躯,鼓起的肌肉线条,以及从喉结处缓缓滑至腰腹的汗珠,都让她大为震撼。
不愧是她早就看上的男人,宽肩窄腰,力量十足,看起来就很能干。
自恩爱两年的夫君突然带回一挺着孕肚的女子,不顾当初的誓言要娶那人为平妻,黎桑就明白,这世上没有什么一生一世,情深不悔更是自欺欺人。
她黎桑素来骄傲,断没有与别的女人共用一根的兴趣爱好。
也是在顾谨之只听虞湘的说辞,不分青红皂白指责警告她之时,黎桑幡然醒悟。
人生不过几十载,男人这种生物尚懂得及时行乐,左拥右抱,为何女子便不可?
一朝顿悟,豁然开朗。
此前因人妇的身份,很多事情无法做,否则与顾谨之那货色也没什么两样。
如今有这和离书在手,她黎桑也是要迎来自己的春天了。
妆容精致的女子清眸流盼,摆出最优雅的笑容,领着几个丫鬟往那工匠干活之地而去。
“我们夫人带了清热解暑的凉茶,尔等还不快快前来领赏。”
酷暑下满头大汗的工匠们纷纷放下手中工具,感恩戴德地排起队来。
王庆捅了捅段承川的硬胳膊,“快把衣裳穿起来,你要在世子夫人面前失礼吗?”
男人刚毅的挺眉微蹙,“**,热。”
“嘿,你这人,咋就这么轴?”他压低了声音,“瞧那娇滴滴的夫人,你不怕五大三粗的污了人家的眼吗?”
段承川略抬起眼皮看向那所谓的娇夫人。
一袭贴合窈窕身材的月华裙衫,外罩浅色薄纱,露出一小片白得刺眼的肩颈肌肤。
芙蓉面上粉唇贝齿,秀挺的鼻尖微微翘着,一双勾人的媚眼颤了颤,似是被他的眼神惊扰到。
段承川正欲收回目光,却见那原以为羞怯的女子倏然抬起眸来,乌软的眼底盛着丝丝亮光,对着他羞涩抿唇,粲然一笑。
王庆已然排进领凉茶的队伍。
段承川喉结滚动几息,默默穿上外衫。心里暗想,那小子倒是说对了一回。
结实完美的身躯被掩盖,黎桑暗暗惋惜。
领凉茶的队伍已经少了一半,却仍不见那男人前来。
黎桑偷偷望去,只见他撸着袖子埋头苦干,背后的肌肉硬块随着他的动作变化,即便隔着衣物也看得一清二楚。
她转了转乌溜溜的眼珠,嘴角一翘。
段承川将砖块放下,随手抹了额头的汗。一转身,便对上了一张与乱糟糟环境格格不入的娇艳脸庞。
“段师傅,喝口凉茶歇一歇吧。”
段承川的视线从她笑盈盈的面庞落至捧着瓷碗的细白指尖上,眼神微暗。
“我不喜凉茶。”
“那师傅喜欢什么?”
段承川本不欲回答,但见眼前女子柳眉弯弯,乌瞳晶亮,问他的样子丝毫不像敷衍。
他不自觉答了句,“红豆汤。”
女子倏地笑了,仿若羞怯艳美的花骨朵,大大方方地展开花瓣,盈香满室。
“小女子最擅长做汤,师傅若是喜欢...”
她刻意顿了顿,忽然凑近了些,吐气如兰,“今晚亥时,留香院,桑桑亲自给你做。”
直到那满身香气的女子走远了去,段承川仍不敢置信。
他方才听到了什么?
看着娇软羞怯的女子,举止竟这般大胆。
她不怕侯府的人发现后处置她吗?
“川子,发什么愣呢,还不快些干活?”
喝完凉茶的王庆催促着他。
段承川从略微的震惊中回过神来,低沉嗯了一声,便重新投入了热火朝天的工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