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疾丫鬟俏滴滴,残废王爷不摆烂 连载中

侍疾丫鬟俏滴滴,残废王爷不摆烂

作者:玖芝 主角:姚瑾沫楚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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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疾丫鬟俏滴滴,残废王爷不摆烂》小说介绍

玖芝以细腻的笔触创作了一部充满惊喜的古代言情小说《侍疾丫鬟俏滴滴,残废王爷不摆烂》,主角姚瑾沫楚询的故事跌宕起伏,扣人心弦。这本小说以其独特的视角和巧妙的叙事手法给读者带来了难忘的阅读体验。重生在一个侍疾丫鬟身上,尚书府嫡女姚瑾沫只想只有一个目的——活着。奈何遇上摆烂的晋王楚询,他一个心如死灰的瘫子,一心向死,这不是给求生者拖后腿么?每天一个求生小妙招安排一下,斗斗恶嬷嬷,撩撩大反派,给死灰一般的生活添砖加瓦。想摆烂?没机会。娇滴滴的小丫鬟,每天扮猪吃老虎。瘫子王爷极度配合,求生欲满满...。

《侍疾丫鬟俏滴滴,残废王爷不摆烂》小说试读

第11章

出了偏门,走不远便是大街。

昨儿也出过门,只是出门的时候已经晚了,并没有感受到街面上人烟阜盛的热闹气象。

此时,不过是从巷子里转出来,扑面而来的吆喝声,街道两旁满满登登的铺面,人来人往。

锦沫走了不远,往百信堂门里一扎,从怀里掏出一张只十余味药的药方,往柜台上一拍:“掌柜的,抓药。”

话音落,柜台后便走来一年约四十的青年,眉目和善,笑盈盈地应着:“来了。”

青年扫了一眼柜台上的药方,下一秒便将药方拿在手中仔细看了一番,煞有介事地抬眸看向柜台外挺拔身姿的小丫头。

“这方子何人所开?所治何病?”

“不知道。我家主人生病了,郎中开的方子。”锦沫摆出一副呆呆的表情,一双圆圆的杏目与青年对视:“有什么不妥之处么?”

“没,没什么。”青年见小丫头紧张兮兮的,不再多问,亲自将药抓好,又嘱咐她如何吃药。

这说话间,只听外面传来急促且惊慌的叫声:“出人命了。”

青年听闻,探头向外看了一眼,对伙计道:“快去看看。”

伙计正想着看热闹,跳着跨过门槛往外跑去。

锦沫没心思看热闹,接过青年手中的药,往外走去。

此时青年心思在外,也没有再纠结她的药方,从柜台里走出来,朝着外面探头看去。

锦沫出了门,走了没几步,一群人迎面而来,七手八脚地抬着一扇门板,一人躺在上面,门板上潺潺往下流着血,往百信堂狂奔而来。

“怎么回事?”青年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鼻息间都是浓烈的血腥味。

锦沫蹙了蹙眉,这样的血量,估摸着是救不活了。

她不是多管闲事的人,自然也不会驻足站立。

走了没多远,只见大街中央,一大滩还未被泥土吸收的血迹,已然成了暗红色。

周围人七嘴八舌的议论着。

“听说之前是个副将,啧啧啧,没死在战场上,却被两个混混给放倒了。也不知是真勇猛还是假把式。”

“五品武将,城里遍地都是,有真本事的又有几个呢?”

“可不是么,前些日子不是也有一队人出城剿匪了么?还不是全军覆没么?京城养人,却不养武将。”

一声一声的议论落到锦沫耳中,只当听了一句闲话,并未过脑子。

她还得去打包一些饭菜给楚询。

五两银子,还真是不禁花,买完饭菜之后,锦沫摸了摸钱袋里的一两多碎银子,暗暗发誓,离开晋王府之后,一定要做成药生意,这也太赚钱了吧,几包药花了二两多。

回到院中,没看见丫鬟们在外面闲逛,院子里安静的有些奇怪。

锦沫迈步进屋,才把药放在桌上,就听寝室传来一声低吼:“没长耳朵么?都给本王滚!”

好久没听“滚”字了,抿唇一笑,提着食盒走进屋里。

“怎么了?谁惹王爷不快了?”锦沫走进寝室,气氛有些不妙。

整个寝室中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楚询坐在窗边,背对着她,背影有些萧索。

听到她的声音,也并未像往常一样扭过头来看她一眼。

“你走吧。”

锦沫摆饭菜的手顿了一下,“怎么突然这么说。”

“走吧,我保证,没人会拦你。”楚询的声音哑哑的,疲惫不堪。

“你没事吧?哪不舒服?”锦沫连忙走过去查看,“已经开好药了,你好好吃药,配合针灸艾灸,会好的。”

走到跟前才发现,楚询一张脸全无血色,眸子泛红,放在扶手两侧的手攥成拳头,“你到底怎么了?”

“你走。”楚询抬起头来,凤眸冰冷。

“好端端的,不让我走我就走啊。”被几次三番的往出撵,锦沫不解,望着他的眸子,似乎想从里面找到一丝蛛丝马迹。

显然,生在帝王家的男人在不想吐露心声的时候,便是铁板一块,没有任何破绽可循。

“先吃饭吧。”她试图避开这个危险的话题,她想走,但不是现在。更不是被他赶走。

心空落落的疼,像被悬在空中,找不到归宿。

“你走。听不懂吗?”突如其来的咆哮,楚询红着一双眼睛,用尽全力吼向她。

锦沫一愣,眼泪刷的掉了下来,转身跑出寝室,泪眼婆娑地看着桌上放着的满满当当的药包。

谁愿意伺候他,一个瘫子有什么好的。

离开晋王府,天大地大的,总不至于活不下去。

她紧咬薄唇,眼泪却止不住地往外冒。

没出息的东西。她伸手去擦,眼泪却不听话,哗啦啦的流着。

从桌上随手拿了一包药出去,坐在廊下煎起了药。

等这几服药吃完她就走,好不容易想到的方法,不看到成效就走,不划算。

锦沫在心里安慰着自己,试图用这样的利益关系与他划清界限。

楚询听着锦沫出了门,又在外面停留了片刻。心里莫名有些期待,期待她能转身回来,哪怕她进来再问一句,他就会忍不住告诉她,武直被人打死的消息。

果然,起早的一声惊雷并不是毫无预兆,药快煎好的时候,一场瓢泼大雨说来就来。

借着风向,豆大的雨点往廊下砸来。

锦沫挡住煎药的小炉子,没一会儿自己就被浇成了落汤鸡。

圆脸小丫鬟把药端到楚询面前,战战兢兢地垂着脑袋:“王爷,该喝药了。”

“放着吧。”楚询的声音依旧沙哑,有气无力胜似初见。

锦沫附耳贴在门上,生怕漏了他说的一句话。

小丫鬟从屋里出来,冲锦沫摇摇头,“桌上的菜一口也没动。”

“茶呢?总喝了吧?”锦沫不甘心地追问,依旧是小丫鬟的摇头作答。

作死的,这是一心要寻死么?

脑门一热,锦沫磨刀霍霍进了寝室。

“你不吃不喝要闹哪样啊?”

楚询端着药碗在唇边,就见锦沫风风火火地进来,掐腰找事。

“你不是走了么?”唇角微微扬起一抹弧度,楚询将药碗放下,“来找我的不是?”

锦沫脖子一缩,嘴角翘起,“哪能呢,我,我来铺床。”

什么呀,即便是下了雨,也未见的这会儿就睡觉么。

“不,我关窗。”走了几步又转回来,锦沫小拳头握得紧紧的,没觉得自己这么没皮没脸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