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渡你》小说介绍
凌茗以细腻的笔触创作了一部充满惊喜的现代言情小说《不渡你》,主角程令窃墨承瑾的故事跌宕起伏,扣人心弦。这本小说以其独特的视角和巧妙的叙事手法给读者带来了难忘的阅读体验。程令窃被人陷害之死,一睁眼竟重生回十年前,为了复仇,这回她主动接近墨承瑾,将墨承瑾当成了复仇的跳板……。
《不渡你》小说试读
第12章
“侯夫人莫非还有什么事儿?太后她老人家可等候你多时了。”
事到如今,就算程令窃想扯个理由脱身都不行了。
“太后可有说什么事儿?”
说是想程令窃,鬼都不信。
见墨承瑾开口,肃喜顿时诚惶诚恐起来。
这可是太后最喜欢的小儿子,说是心头肉也不为过。
若不是他不愿意,这个皇位说不定是谁的呢。
“回禀王爷,太后并没有具体说什么事儿,她老人家的心思哪里是我们这些下人能够揣摩的。”
肃喜将身子弯成了虾米,一点都不敢拿乔。
慈宁宫的口风向来密不透风,墨承瑾自然知道自己母后是什么性子,干脆开口。
“既然如此,本王便一同前去,刚好有一段日子没有向母后问安了。”
说着,便抬脚要走。
“摄政王诶,后宫男子不得擅入,您还是等太后传再去不迟。”
太监说的有理有据,墨承瑾想跟去的心便歇了一些。
而且宫中还有事务等着自己去处理。
索性也就没有坚持,只道:“程小姐是宫中贵客,你们且不可怠慢。”
肃喜连忙应下:“是是是,那当自然。”
说罢,目光落向程令窃。
可程令窃却皱起了眉毛她素日跟太后并不走动,如此突然宣召,直觉告诉她,并不是什么好事。
但她又想不起来,何时得罪了太后。
直能按下了心,朝着墨承瑾行了一礼:“那臣女恭送王爷。”
墨承瑾点了点头,随即转身离开。
而程令窃跟着肃喜一路前往慈宁宫。
肃喜见她识趣儿,便没有过多为难。
一路无话,到了慈宁宫内殿,便撤下了。
此时慈宁宫内殿一人没有,只有门口站着两个宫女。
她明白,这太后怕不是要给自己一个下马威。
若是她露出一丝不耐烦的表情,太后怕不是要以此问罪。
于是,微微垂头,思考着自己哪里得罪了这位位高权重的深宫太后。
自己与墨承瑾的事儿除了赵世昌,再无二人知道,莫非是赵世昌找人在太后那里递了小话?
还是,刚刚在御花园的事儿,这么快就传了过来。
不知过了多久,这两条腿开始发酸。
有些忍不住,程令窃轻声询问路过的一个小宫女。
“太后她老人家可是有事?”
小宫女头也不抬,端着茶水匆匆走过。
好家伙,看来自己猜对了。
鸿门宴!
大概一个时辰,程令窃觉得自己的神识已经在上京跑了一圈,肃喜这才走了过来。
“侯夫人,走吧,太后叫你。”
程令窃深吸一口气,抬起发酸的腿,有些担心程庭君察觉到不对,在圣上面前失了态。
到了内室,便见到了上京中最尊贵的女人。
珠翠满头,衣着雍容华贵,尽管面容留下了岁月的痕迹,可举手投足之间尽是上位者的尊贵压迫。
“臣女程氏,见过太后。”
程令窃恭恭敬敬的行了礼,双手叩拜,毫无可以挑剔的地方。
太后挑眉,看了眼跪在自己面前的女人,眸底微动。
“玳瑁,这几日肩膀酸痛,可见哀家老了,身子也不中用了。”
玳瑁姑姑是跟在太后身边几十年的老姑姑,自然知道她是要敲打程令窃。
笑了笑,走到太后身后,伸手为她按摩着肩膀。
“太后身子硬朗着呢,还不是这几日心情不好,惹得你身子都跟着不舒服起来。”
糟了,冲她来的。
程令窃依旧是原来跪拜的姿势,心中暗叫不好。
“许是哀家不问世事,便多了许多叫人看不过眼的事儿。”
太后拍了拍玳瑁姑姑的手,这才正眼看向程令窃。
“到底是老了记性不好,竟然忘了你还跪着。”
不经意的摆手,示意她落座。
程令窃哪敢顺着她这话说,脑袋还是留在自己脖子上比较舒服。
“能够给太后跪拜是臣女之荣幸,若是旁人,还不一定有这样的福气。”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程令窃正襟危坐在椅子上,紧绷着神经,应付着全上京最难搞的女人。
可惜,这番讨巧的话并没有惹太后高兴,反而见她面色一冷。
“到底是赵世昌千方百计求娶的女人,这嘴比唱戏的都好听。”
明里暗里尽是贬低之意,程令窃听出她的嘲讽,并不当回事。
上辈子难听的话听的多了,这还不足以伤她的皮毛。
见她垂头不说话,太后也不咄咄逼人,漫不经心的寒暄起来。
“听闻你最近与侯爷闹了别扭,很是不愉快,可是他宠幸小妾,引得你不悦了?”
黄金做成的护甲镶嵌着价值连城的宝石,轻轻的敲着金丝楠木制成的桌子,漫不经心的态度顺口问道。
来了来了,她终于来了。
“回禀太后,府中小妾怀有身孕,为侯府绵延子嗣自然是好事儿,臣女怎敢不愉快。”
“哦?那你为何兴师动众回了将军府,可知这会令众人误会?”
太后一只手慵懒的撑着下巴,逗弄猫狗一般。
“家中祖父重病,臣女心神不宁,无暇顾及侯府家事,只能急匆匆赶回家,倒是叫人误会了许多。”
程令窃面带愁容,似乎十分为难,解释道。
这小女子,跟泥鳅一样,滑不留手。
太后也不愿与她继续兜弯子,更不想知道将军府到底发生什么事儿,谁生了什么病。
气氛突然冷了下来,那双压迫十足又锐利的眸子紧紧盯着程令窃,似乎将她看透了一般。
重活一世,程令窃自然无所畏惧,左右都死过一遍了。
微微垂首,仿佛并不知上首到底为何不满。
“程令窃!你可知哀家叫你前来到底所为何事?”
“你!”
拉长声音,重重质问道。
“你,可知罪啊?”